男的西装革履,燕尾礼服,不是高官显贵,就是商业巨头,都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女的长裙旗袍,礼服晚装,都是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光彩照人模样。
这哪是参加时装秀,简直是在秀时装!
没有举办方的邀请函,任何人都进不去,沈浪只好拨打郝炜的电话,这可是他让沈浪来的,难道搞不定两张门票?
郝炜接到沈浪的电话,就放下一切赶了出来。
“炜哥,你怎么来江城了哈?”沈浪一见到那张俊朗的中年男子的厚脸,就忙不迭的打着招呼。
郝炜眯着一副小眼睛,难以相信的看了一会儿谢冰雪,揶揄道:“浪子,你的口味变化挺大的。”
谢冰雪一手搭在郝炜的肩膀上,很亲热的样子,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问道:“伟哥是吧,你叫我小雪吧,这个大坏蛋以前是什么口味?”
郝炜没想到这个纯情的小女孩会这么大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沈浪,不怀好意的说道:“嘿嘿,浪子嘛,那可是很有品味的男人,他的女人非富即贵哦。”
“哎,伟哥,你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玷污了纯情小女。”沈浪不由得笑着骂道,“你这话,就是个白痴,也不会相信呀。”
“伟哥,你说,别理那牲口。”小秘书唯恐天下不乱,跟郝炜勾肩搭背,好像早八百年就是好哥们一般。
“哎,小雪,你跟浪子什么关系啊?”郝炜毕竟不是那么好骗的,他挪开谢冰雪那条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臂,警惕的问道。
“我……我是他现在的女……女朋友……”小秘书咬着牙,心不跳脸不红的说道。
沈浪不由得一阵脸红,他的脸是替小秘书红的,替她的胆大妄为红的!
“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沈浪在他的大腚上狠踢了一脚,大大咧咧的骂道,“炜哥,你还走不走啊?”
“嘎嘎,嘎嘎……走,走,马上就进去……”郝炜招呼着小秘书,干笑着说道,“弟妹,我们进去吧。”
郝炜拿着一张小小的卡片,在保安面前轻轻一晃,三个人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酒店堪称奢华至极,时装秀的举办方也是煞费苦心,将t形的舞台摆在了室外。这阵势,这里不禁是一台时装秀,接下来还是一场酒会吧?
虽然已是深冬,但这是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一切显得那么的舒适安然。
伴随着富有节奏的音乐的响起,男男女女们都不由自主的将灼热的目光投向那一个个青春曼妙的模特身上,男的眼睛冒着炽热的欲念之火,女的闪烁着嫉妒羡慕之光……
谢冰雪早已不知道钻到那个犄角旮旯里,津津乐道的看着一件件令她心跳的衣服。
“说吧,你这次来江城所为何事?”沈浪、郝炜坐在离t形台最远的一张玻璃桌上,两个人的酒杯一碰,沈浪就直奔主题。
郝炜的嘴巴往t形台的方向呶了呶,不屑一顾的说道:“这上面扭得最有韵味的那些个妞,有几个不是经过我这双手雕刻出来的?”
沈浪骇然的问道:“她们都是经过你的整容术?”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多天生丽质的女人吗?”郝炜不置可否的说道,“这是今年最后一场华丽的时装秀,她们中的很多人,都邀请我来参加。”
沈浪不由得点点头,暗暗的羡慕道,这家伙就是有女人缘,不管走到哪儿,手里的那把手术刀,不仅是他吃饭的家什,也是他勾……引女人的敲门砖。
“怎么样,在京城过得还不错吧?”沈浪调侃着,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家伙欠了一屁……股美人债。
“哎,浪子,我好羡慕你,拍一拍屁……股,抬腿就走人。”郝炜感触颇深的说道,两个人又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怎么啦?我们的郝公子好像深陷囵圄似的。”如今的沈浪,有些得意,也有些洒脱。
“还怎么啦?”郝炜瞥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骂道,“你走得倒是潇洒,你那些富家女都把怨气撒在了我的身上。只要在酒吧里遇上我,都逼着我要你的电话。哎,浪子,你说我是给呢,还是给呢?”
沈浪举杯朝他一碰,发至内心的感谢:“哥们,还算你有点良心,小弟我敬你一杯。”
郝炜举着杯摇晃着,“法兰地”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似乎有些醉意,他不无醋意的问道:“浪子,我就想不通了。俗话说‘人走茶凉’,你怎么就那么大的魅力,让京城一大堆宝马女至今仍念念不忘呢?”
“哥们,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经过这一连串的波折后,沈浪似乎已经不再刻意回避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颇以为荣的说道,“难道是哥们大炮厉害的缘故?”
郝炜恬不知耻的赞同道:“我想可能也是,要说脸蛋,我这张老脸也不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