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迷迷糊糊的醒来,心里暗暗的骂道:谁啊,这么不知情趣,不知道你爷我昨晚刚进了洞房吗?
沈浪半倚在床头上,打开电话。
“喂,饮兽,你在哪儿呢?昨晚死哪里去了?”还没等沈浪开口说话,霍雨萱那妞的责备如狂风骤雨一般劈头盖脸的倾斜而来。
“嘿嘿,霍大小姐呀,你有事?”沈浪一听是这尊雌老虎的声音,心里的那点怒火早跑到爪哇国去了,连忙陪着笑问道。
“你不是说今天我出院的吗?”霍雨萱虽然有时候有些蛮横,但她知道自己没权干涉沈浪的自由,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所以也就没有刨根问底沈浪昨晚去哪儿的事。
哎呀,真是被“洞房花烛夜”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沈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
“姐……夫,谁呀?”梅兰在被子里搂着沈浪的身躯,懒洋洋的问道。
这妞本来就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又经过沈浪一夜的开发灌溉,羞涩已经褪去大半。
“丫头,还叫姐夫呀?”沈浪用手勾起她那张水蜜桃一般的小嘴巴,揶揄道。
也许是一时还不习惯吧,梅兰嗫喏了好半天,“老公”两个字就是叫不出来。她羞涩的嗔怪道:“就叫姐夫,咋滴啦?”
“叫吧,爱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你不嫁留在我身边就行了。”
“大坏蛋,都被你这……样了,我还……还嫁给谁呀?”梅兰在被窝里掐着沈浪的大腿,小嘴巴嘟哝着。
沈浪的手探进被子里,在她光洁如绸缎一般的背脊上游走着,逗弄着这妞说道:“嘿嘿,我怎样你啦?”
“死相,明知故问。”梅兰脸上的表情如一片春暖花开的桃园,缤纷异彩。“还不快起来,答应过人家的事就要做到。”
“是,是,老婆教训的极是。”沈浪嘻嘻哈哈的在梅兰的身前又抓摸了一番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起来。
等沈浪洗漱完毕,梅兰那妞也不顾自身的疲软,从床榻上爬起来。她很快就进入了妻子的角色,将他打扮一番后,两人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梅兰在他的脸上轻轻的一吻,提醒道:“姐……姐夫,记得爷爷的伤势,一定要尽快的想出个好办法来。”
沈浪背对着她招招手,拿着宝马7系的钥匙扬长而去。既然梅竹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宝马车就自然用不着了,自家老婆的,跟她客气个球!
花了一个小时,赶到疗养院。
见到沈浪的时候,那妞鼻子盯着他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横竖看他不顺眼。
“怎么啦,霍大小姐?”沈浪心里有愧,哪敢给她眼色呢?只好委曲求全,希望能够尽快的将昨晚那一页翻过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霍雨萱那妞像极了一只灵敏的缉毒犬,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似的,揪着他的小辫子不肯松手。
“说说看,饮兽,你昨晚去哪儿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不闻不问的,亏我父亲还那么的信任你。”霍雨萱寒着一张脸,没一点好脸色给他看。
电话里当然不能发飙,假如他不耐烦把电话一挂,不就啥事都没啦?但现在是当面鼓对面锣的,不怕他耍什么花招。
沈浪暗暗的皱着眉头,心想这妞今天是怎么啦?也有点太不讲人情了吧,自己不可能天天抱着你搂着你吧?
但这话他是不可能对她说的,除非他想自找没趣。“霍大小姐,天地良心,我可以跟你海誓山盟,我是为了你办事去了。”
“我呸!去你的大头鬼,饮兽,谁跟你海誓山盟啦?”霍雨萱啐了他一脸的唾沫,那妞半信半疑的,娇声骂道:“你有那么好的心,为我办事去了?”
“知道你今天要出院,我昨晚特意向朋友借车去了,总不至于让你走路或是打车回家吧?”沈浪满嘴跑火车,说得有根有据的。
“哼,我才不稀罕呢。”霍雨萱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相信沈浪这个亲兽呢?“别不是打着借车的名号,又睡到哪个富婆的床榻上去了吧?”
沈浪哪敢有勇气跟她理论这些是是非非呢?
俗话说,祸从口出!能不说话就不要开口,这是明哲保身最好的办法。
“小姑奶奶,我们现在就出院回家吧。”他做出一副恭请的姿势,说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免得这些小姑娘看笑话。”
霍雨萱在沈浪面前摆足了架子,沈浪又相当识趣给足了她面子,这妞也就马马虎虎将就着出了病房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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