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开心的有些郁闷。
嘿嘿,梅兰这妞恐怕已经是厨房里那块砧板上的肉,就看自己什么时候心情好,是包饺子还是红烧肉,抑或是回锅肉?
郁闷的是,梅竹这头小母猪竟然敢挂断自己的电话,是不是仗着肚里的小宝宝,开始做东宫主人的美梦?
“咚咚……”正当他闷闷不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沈浪急忙开门,霍雨萱那妞准时走了进来。
“饮兽,刚刚在和哪个美女聊天啊?”进了屋,这妞完全不拿自己当客人,一屁……股坐在了沈浪的那张狗窝上,“是不是贺芷蕙那妞?”
沈浪点着头,献着媚,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是那妞,一天到晚的啰嗦,烦死了。”
霍雨萱瞟了他一眼,嗔骂道:“你就嘚瑟吧,就你这样的,有人惦记你,还不赶紧烧柱高香?”
“嗯,霍大小姐说得极是,我应该抓紧时间烧香拜堂跟她进洞房,是不是?”
“你……你这个饮兽……”霍雨萱怒目而视,恨不得把他的猪头拧下来当夜壶,俏声的骂道,“你就那么急着进洞……洞房吗?”
沈浪嬉皮笑脸的,不急不慢的说道:“哪个男人不想呀?有诗为凭,‘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吧?”
霍雨萱恨恨的撇了撇小嘴巴,骂道:“德性,赶紧疗伤吧。”
自从她的伤势越来越轻,沈浪已经很少给她疗伤,一般都是“小虎”代劳的。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妞非要逼着沈浪亲自上阵。
嘿嘿,难道是有一段时间没吃她的豆腐,她也按耐不住,芳心大乱?沈浪在心里意瘾着,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表情。
自从有一次傍晚散步,沈浪将霍雨萱带到这间办公室兼卧室来了一回,那妞死活就赖上了这里,疗伤也指定在这里,说是在病房里总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晚上则把沈浪赶到了沙发上,完全一副“鹊巢鸠占”的母老虎行为,还美其名曰“女士优先”。
因为怕这妞生出借检查吃她豆腐的想法,沈浪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给他做检查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究竟怎样了?余毒还剩多少……
今晚是不是要给这妞做一次检查呢?看她这段时间好吃好喝的,每天清晨,还要到疗养院的健身房活动一个多小时,身前那对流星锤是不是已经爆满了呢?
想到这里,沈浪的那对手就开始痒痒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将那对流星锤抓在手里,好好的舞弄一番。
“霍大小姐,你的伤势可能好得差不多了,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今晚是不是给你的身体做一次全面检查?”沈浪小心谨慎的问道。
这妞可是一只雌老虎,为了那么一点点惊心动魄的手感,沈浪这张迷倒众女的俊脸又要挨她一巴掌,是不是值得?这个恐怕还不好说,必须得好好的掂量一番。
“你是医生,你想怎么做还要问我啊?”那妞瞥了一眼面前这头大笨猪,心里暗暗的骂道,你还想要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做,都这么主动的送货上门了,你难道还不知足?
遭到她的一顿抢白,沈浪满腹的委屈无从诉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道:“不是怕你误会,又胡乱打我的耳……耳光吗?”
“扑哧!”那妞莞尔一笑,媚眼瞟了他一眼,嗔骂道:“不就是偶尔那么一次嘛,你还记仇了哈?”
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妩媚,沈浪有一种“纵有千万人,吾往矣”的冲动。“那……那我开始解……解纽扣了哈?”
“嗯……”霍雨萱低着高昂的头,脸色羞红,不知道是从鼻子还是咽喉,发出了一声模糊其词的哼哼声。
沈浪伸出瑟瑟抖动的双手,花了将近三分钟,好不容易才解开霍雨萱身上那件病人服衣领口的第一粒纽扣。
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额头已经被细细的汗水浸湿。这货色,女人都睡过好几个,还像个初哥头一回似的,要不是装得逼真,就是真惧怕霍雨萱这妞!
幸亏病人服的纽扣比较稀疏,第一颗纽扣解开后,霍雨萱的香肩已露出大半。
沈浪小心的将衣领往肩膀外侧扯了扯,将那道伤疤尽量的露出来。
“伤……伤口好了吗?”那妞颤抖着问道。
“嗯,已经结痂了。”沈浪将头伸过去,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块了。他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压了压,问道,“还痛吗?”
“不痛了。”霍雨萱的脖颈敏感的擦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浑身的肌肤冒出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俏脸绯红,呼吸急促的答道,“有些痒,好想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