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沈浪穿着一身睡衣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丫头,这睡衣谁的呀?有点不紧哈。”沈浪摆弄着手臂,问道。
那妞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跟我这身是一套的,禽兽,你就别那么多要求了,将就一晚吧。”
沈浪闻言,戏谑道:“这么说来,我们两穿的还是夫妻装呀。”
那妞哪想过这事,顿时把她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把脸躲进被子里去。
可是,这是在她的香闺里,她的地盘,怎能服输呢?“禽兽,你穿还是不穿啊?不穿就脱下来。”
“嘿嘿,要是不穿衣服,那不真成了禽兽?”
“你不是禽兽是什么啊?”那妞恨恨的骂道,“别啰嗦,我们开始吧。”
“开始?干嘛啊?”沈浪明知故问道。
那妞没好气的骂道:“还‘干嘛啊’,你吃了我的蛋炒饭,不用干活的?少废话,快点上来给小姑奶奶治……治病。”
“凶什么凶嘛,孙二娘似的。”沈浪小声嘟哝道,“我还没收你治疗费呢。”
沈浪上了床来,呆呆的望着那妞,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刚才说谁是孙二娘?”那妞直直的看着沈浪,眼睛里满是怒火,抬起一条粉腿伸到沈浪的面前,威胁道,“信不信我一脚把你给踹下去?”
沈浪双手拽住面前那条从睡衣下摆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邪笑着说道:“信,我怎么不信呢,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飞毛腿’?”
“扑哧!”贺芷蕙忍俊不禁一笑。
想起那晚的情景,她笑骂道:“小样,快给你姑奶奶好好的治病吧。”
沈浪忙不迭的应声道:“嗯,小姑奶奶,你快躺好吧。”
当这妞躺下来的时候,这才感觉非常的尴尬。
是自己乖乖的先把小裤裤脱下,让他来治病?还是像上次那样,由这个禽兽点了自己的穴道后,褪下自己的小裤裤呢?
沈浪也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上次真的是给她治病,才不得不采取非常规手段脱下了她的小裤裤的。
但这次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是自己故意报复这妞,才这样恐吓她的,如果就此褪下她的小裤裤,在这个无知的女孩面前,会不会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贺芷蕙躺在床上,羞涩的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辣火辣烧的,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还不见沈浪动手。
“禽……禽兽,怎么还不开……开始啊?”
“哎,来啦。”
美人有令,沈浪不得不忠心耿耿竭尽所能。如果这时候告诉这妞事情的真相,沈浪肯定难逃她那脚“飞毛腿”的厄运!
于是,万般无奈之中,他又故技重施。将一快毛巾蒙住自己的双眼后,双手摸索着,慢慢的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触到小裤裤后,又小心的褪至膝盖的位置,取出“碧血圣针”飞快的施针。
将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她柔软光洁的肌肤上,由丹田升起一丝真气缓缓的被他注入到这妞的体内。
虽然吃了这妞一点豆腐,但沈浪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弥补了她的一些损失。
这一套疗伤的功法,足可以保证她以后的三十年,再也不会犯此类病。
等感觉不到沈浪的动作时,这妞才慢慢的睁开一丝丝眼睛,看到沈浪依旧像上次那样蒙着眼睛时,她既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
她突然意识到,这禽兽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类人呀。可是,那晚他怎么那样对待自己呢?
她真的有些忙迷糊了,究竟哪个才是最真实的沈浪呢?
鸡鸣两遍,时至五更,但冬天的黎明似乎迟迟不来。
沈浪睁开眼的时候,看见那妞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好像他脸上画着一只价值千万的乌龟王八蛋似的。
“怎么啦?”看见那妞的脸上似乎挂着两行泪珠,沈浪吓了一跳,自己都这样君子坦荡荡了,她难道还感觉到被凌辱了吗?“小姑奶奶,我可什么也没有看见哦。”
“哼,哼。”她鼻腔倒吸了两口气,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露出如花的笑容,娇声的骂道:“禽兽,你难道看的还少吗?”
“小姑奶奶,我可以跟你山盟海誓,今晚我一点都没有偷看你。”沈浪信誓旦旦的说道,一本正经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有两三分相信。
“你还是跟你的颖颖去山盟海誓吧,我才懒得理你呢。”这妞瞥了瞥他一眼,噘着张精致的小嘴说道。
“嘿嘿,丫头,我怎么听到一股子醋味呢?”沈浪揶揄道,“你昨晚喝醋了吗?”
“喝你个头啊,都快天亮了,你还睡不睡啊?”这妞恼羞的骂道,将自己的姣躯缩进了柔软的棉被里。
“睡啊,怎么不睡呢?可小姑奶奶,我睡哪里啊?”沈浪见她似乎不在搭理自己,有些着急的问道,这可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想睡的话,就在那……那头躺……躺一会儿吧。”那妞将头躲进被子里,模模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