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怡,你够了!”林宁只觉心口窒闷,呼吸不畅:“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眼见林宁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模样,白书怡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倒更添憎恶。可以想象得到,她就是凭着这副柔弱的模样,才让父亲心生怜惜,十多年来一直呵护至今的。
白书怡冷冷盯着林宁:“记着,回去看好了你那个野丫头,好好提醒她,别做跟你一样的非分的梦。和郁是我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孩子,他值得拥有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别让你那野丫头,脏了我儿子的眼睛。”
林宁终于大致听出些端倪来,挣扎着问:“你是说,我的欢欢她,跟你的和郁……?”
“哼。”白书怡抱起手臂:“都是你那野丫头干的好事!男孩子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你那野丫头就变着法子勾缠。男孩子现在哪里懂什么情爱,有的不过是生理的yu望。”
白书怡轻蔑而笑:“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和郁终究是男孩子。这种事儿里,受到伤害的永远不会是男孩子——如果你那野丫头还不知收敛,将来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我可丑话说到头里,我们是绝对不会负责的。”
白书怡走过来居高临下盯着林宁的眼睛:“如果真的出了事儿,受到伤害的不止是你那野丫头,我跟你保证,我也会让你丈夫失去辛迪加……这公司原本也不是属于你们的,我会让你们打回原形,失去一切。”
白书怡说完,得意转身走向门口。
林宁忽地一声低吼:“白书怡你放心!非但我一定会再也不见白先生,我的欢欢——这辈子就算嫁不出去,也绝对不会与你的和郁在一起!”
白书怡冷冷转头,得意笑着睨着林宁:“……那最好。林宁我也希望你能信守诺言,到头来别自己打自己的脸。”
白书怡摇曳而去,高跟鞋敲响大理石地面,哒哒地响。
.
辛欢离了白家,在家里忙了一下午,抱着本子便来了辛迪加。
因为王银花跟林宁的关系,辛欢自小便也跟王银花亲近。辛欢便直接拐进了王银花的办公室。
王银花便伸开双手:“我们欢欢来啦~”
辛欢跟王银花亲热拥抱,也跟公司同事一样,称呼王银花为“花姐”:“花姐,来求你帮忙。我在学着写剧本,唉,写得乱七八糟啦!”
王银花接过来看,便笑了:“欢欢写得其实不错,只不过呢,当成写小说了。来花姐教你,先拉大纲……”
辛欢埋头写,王银花忽地说:“你先写啊,我去看看你妈妈。”
辛欢听着不对劲,忙问:“我妈怎么了?”
王银花犹豫了下:“刚刚,白书怡来了……”
王银花这样地欲言又止,辛欢便一下子站起来,“花姐,我跟你一起去!”
王银花一把没拦住,辛欢便抢先窜出去了,噔噔跑到林宁的办公室,推门就看见林宁站在桌边,伸臂撑着桌面,一手按着心口,呼吸困难地落泪。
辛欢的心便仿佛被狠狠敲了一锤。
她冲过去抱住母亲:“妈,怎么了,啊?谁欺负你?是白书怡吗?”她扭头冲门外问:“花姐,你帮我看看白书怡走了没有?”她说着就要往外追。
林宁一把将女儿抱住,按在怀里,哀哀地哭:“欢欢,别去。听妈妈的话,你哪儿都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