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郁藏在骨子里的邪魅,于夜色间呼啦潋滟开,像他背上忽然敞开巨大的黑色羽翼。
这样的和郁,气质浓黑。
可惜,辛欢却没被吓着,她用头盖骨去撞和郁,将他从耳畔撞开:“看过了又怎么样!你以为我爱看?根本长得就不怎么样,一点都不好看,我看完了还怕长针眼呢!”
和郁一怔:“……你说,不好看?”
“是,就是不好看,难看死了,就像个缩头乌龟!”辛欢不管不顾,连哭带骂。反正骂男人是乌龟,就是最严重的骂法,她就故意这么说了!
和郁咬住唇,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闷闷地说:“……等你将来再看,就知道了。才才不难看!”
和郁自己说完,也觉眼前一黑。他这是跟她讨论什么呢?
辛欢却没心思考虑到这个,家庭的沉重将她的理智压到昏乱,她边哭边推他:“我知道你就记恨着小时候那回呢。不就我看光了你,你觉得想报复回来么?行,我也给你看!等你也看光了姐,你就再不纠|缠了,是不是!”
辛欢说着就扯衣裳:“来呀,来看啊!你想怎么看,你想看多久,说啊!”
她发了狠,初秋的衣料又薄,她一把就将衣襟撕|裂,少女娇羞的玉白,软嫩嫩颤巍巍地从衣衫里弹跳了出来!
树影幽幽,月色莹白,和郁的眼睛盯住那豁然跃入他视野的粉嫩,惊得无法眨眼,忘记呼吸。
“她”是活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像是鲜嫩的鸡蛋膏,轻弹缓跳,仿佛召唤他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