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顶在了冰冷的墙上,身前一个巨物压着自己不能动弹。下一秒嘴里就被更加滚烫的柔软给堵住了。那人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缠着他的舌头又是吸又是咬的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夏至难受的晤了几声,那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迷迷糊糊的脑袋渐渐的清明起来。身前之人的呼吸依旧滚烫而粗重。
伯余伸手揉了揉夏至的脸“你竟然还敢进这个地方,就非得这么不遗余力的惹我生气吗?嗯?”
夏至定定的看着伯余,视线慢慢聚焦,这样熟悉的放大数倍的脸就这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夏至委屈的撇撇嘴,一把这这人推开,却因为自己浑身无力几乎没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你不是走看了么,还来这里做什么,陪你的郡主不就好了?还来打扰我的好事”夏至故意冷笑一声,歪头就要走,但无力的身体和扭伤的脚很明显无法支持他,才走了没几步就痛苦的蹲在地上。
“你脚受伤了。”伯余连忙上前,就要抓住夏至的脚细细查看,是他不好,那会山里阴暗压根没有注意到夏至的脚扭了。
“你走开,谁要你假好心。”夏至缓慢的后退一步,声音有些哽咽。
伯余心下一震,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硬是将人的头抬了起来,见人眼眶红红的,一副十足委屈的样子。
“你都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黑,多冷。”夏至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伯余沉默的凝视了他一会,认输般叹了口气,就将人横抱在怀里。
“是我不对,”伯余承认,是他思虑不周,他只想着惩罚夏至,却没想到他一个人在那个阴森森的环境会不会还哦啊
森的环境会不会害怕,再或者,如果他遇到了毒蛇之类的呢?即使他派了云七守着,毕竟那儿那样的黑,万一云七稍微不注意,这个人真的出了什么事了他该如何是好?
本来,他一个人身处异国就已经难免恐惧了吧?等一下,他为什么会想,夏至是身处异国呢?说起来,他还确实未认真的追究过过去的事情啊……这个人说话怪异,行为处事等等都不像离国之人。但为什么,自己却能那样轻易的接受他,那样轻易的就被挑起,在意的情绪。
他们过去发生过什么呢?他突然有点好奇了。
“既然是你不对,你真的不能再抛下我了。”夏至难得娇弱的搂着伯余的肩,冰凉的脸子在人的脖子处蹭蹭蹭。
“好。”伯余心下就是一软
“那你以后也不准在外人面前打我!虽然我这次勉强原谅你了,不代表我不生气!”夏至果然柔弱不过3秒,这不,立刻就不老实了起来,要不是伯余力大无穷,真的要抱不住这个多动症患者了。
“看情况。”伯余稍作思虑,并未一口应下。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想家暴咯?”夏至眯着眼睛,质问。
伯余皱皱眉头“若再出现情哥哥……本将可就真要家法伺候了。”
夏至一愣,诶,这人,是,是在吃醋?可是,老子什么时候多了个情哥哥啊?夏至突然明白过来,感情是这人自己听岔了,误会了,所以就害的他屁股遭殃了?
夏至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咳咳,我告诉你啊,阿慊不是什么情哥哥,他是我亲哥哥,长兄如父的那个长兄…….”
“……”伯余停下脚步,手那么一抖,差点就要把夏至给摔了。这个在亲家面前家暴的行为啊,简直让伯余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给埋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他早已见过这位‘家长’啦,也不知道这位‘家长’正恨不得谁来收拾收拾夏至这个小混蛋。
“哈哈哈哈”夏至见伯余这幅呆傻的表情觉得霎时好玩,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让你打我,遭报应了吧?”
伯余虽然心里很尴尬,但表面还是要维持淡定,酷酷的抱着夏至走回将军府。
“……”两人在浴桶面前相顾无言,十分尴尬。让夏至自己洗吧,他又脚伤,连站都站不稳,但是伯余站在他面前,迟迟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啊。诶,他总不能先开口让伯余给他宽衣吧,这显得他多饥渴啊。
“咳咳,”夏至决定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不然这热水都要凉了好么“要不,你找个下人来帮我一把?”
“不行!”伯余立刻拒绝。见夏至也有些烦了,便柔声道“我来吧。”
“哦哦,那,那你来吧。”夏至傻呆呆的张开双手,让伯余给他宽衣,却是闭着眼睛,十足一副十足少女的表情。
伯余喉结也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伸手去解夏至的腰带,却不知怎得,明明十分好解的腰带这回在他的手里却怎么也弄不开。于是乎越来越急,待解开的时候已经是一头冷汗,看起来倒真的十分‘忍无可忍,迫不及待’啊
腰带解开,夏至的身上的衣服便散开了。蓝色的外袍顺势滑落,剩下雪白的内袍。那内袍也是不甚紧身的,露出大片脖子的几乎,雪白精致的锁骨,明晃晃的,看在伯余的眼里像发着光似的,伯余眼眸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