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简家也是风雨欲来,这事和你有关吧?”简单也不加掩饰
“你现在是来问罪吗?”夏慊问
简单摇摇头,和夏慊肩并肩走向马厩,站在夏慊的身边他纤细的身材则显得有些单薄了。
“其实与我无关,我两手不沾简家事,也不招惹任何纠葛。但是我知道........有些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简单顿了顿,“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珍妮表现的如此尽心尽力,定然和大伯父,大伯母的死有关,不是吗?”
“........”夏慊沉默,表示默认,简单轻笑了一声,有淡淡的苦涩。
“我还记得大伯父和大伯母,很疼我和简易,总是抱着在膝头,用玩具逗我们。不论去哪里,都会给我们带礼物回来,偶尔生病了,爸妈不在家,也都是伯母带我去医院.....他真的当我们是亲生孩子一样。”
“所以,在他们意外去世的时候,我真的宁愿只当作是个意外,不愿多想。为什么人总是只想抓住‘利益’这种虚浮的东西,而宁愿放弃那种能够伴人一世的温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夏慊淡淡答道。他对简单这个孩子只有一面之缘,真是人如其名的简单。但是反而他看比世上大多数的人都要看的透吧?
简单摇摇头,笑容有些苦涩。他道“我想提醒你,简易......"简单顿了顿“似乎和安熙有暗中来往。之前不小心撞到一次。”
“嗯”夏慊点点头,暗想,看来,这些事和安熙,简易两人都逃不开关系。但是,他们俩,谁才是主?
两人闲聊了片刻,回到客厅,夏子橙还在和池阳聊着什么,似乎很欢乐。
简单站在门口,对着里边的池阳道“池阳,我们该走了。”
“好,马上”池阳回头答道,又对夏子橙道“我们走了,你保重。”池阳顿了顿,又道“谢谢你陪伴我的那两年。”
池阳走到了门外和简单肩并肩,和夏慊道再见。
“能不堵在门口吗?”身后突然传来极其不满的声音。
两人回头,就见一个束着长发的美男子,微眯着眼睛,拉着脸十分的不满。而他的身后,好几个人正抬着一架steinwa&sons钢琴。
“是你!?”夏至见到池阳十分的惊讶,正想叫名字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又把到了嘴边‘池阳’给吞了下去。
“你认识我?”池阳也同样吃惊的看着门外的美男子。
“不认识不认识,你们快让开啊,工人不是人啊,还要他们抬多久?”
两人见状,立刻走出门外让了一条路,夏至便走在前头带领工人走了进去,指挥他们放在客厅中央。然后自己走到门口,对俩人道“慢走,不送”就关上了门。
......
“这人是谁?”简单一脸懵逼
池阳愣了一会,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不认识。我们走吧”
他确实不认识这张脸,但是,自己被同样的神情赶出门千千万万次之后,又怎么还会不熟悉。
夏家,当真有趣。可惜他已经失去探索的兴趣,为了那个夜晚,某人那一滴滚烫的泪。
所有的暗恋,都需要一个结束。或者是感情消磨之后全心全意的放下,又或者是心里的空间被某个别的什么人,填满至一丝一毫也不剩。
“你把这个搬回来干什么?”夏慊看着客厅里多出来的那家黑漆漆的钢琴,和周围的色调格格不入,瞬间就有些不满了。
夏至迫不及待的打开钢琴,站着弹了一曲《秋日的私语》,屋子里飘扬着美妙的琴声,把所有的聒噪都压了下去,就好像一股清泉,滋养了干裂的心。
夏至缓缓的停了手,曲闭,轻轻闭上眼似乎还能听到绕梁的余音。
“好吧,暂且留下它。”夏慊妥协。夏至听了一脸得意,哼,还没有不被他钢琴征服的人呢。结果夏慊又补充了一句“以后给小橙请个钢琴老师。”
夏慊的脑海里浮出这样一幅画面,夏子橙高贵优雅的坐在钢琴前,弹奏美妙的音乐,而他坐在咖啡钱,品着美味的咖啡看着杂志,多么的温馨啊。
“蹬!”夏至气得一掌拍在了琴键上,一阵浑厚又刺耳的声音震痛了人的耳朵。
“不想要钢琴了就给我出去!”夏慊狠狠的敲了敲夏至的头“今天你去公司办公,我和秘书交代了,具体任务她会告诉你”
“我?”夏至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