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本侯可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先不说一个小姐开口闭口的王爷侯爷世子的,还敢把子嗣之事呼之于口,如此威胁,这可真的是凌王府的好!家!教!啊!”
洛言漪一把子嗣的事情提出来,不仅仅是卢筠哲的脸色变了,就是在不远处凌王威远侯府的一行人夜变了脸色。特别是威远侯,他就是指望卢筠哲能有个孩子,将来继承大统,完成他位极人臣的梦想的。洛言漪如此的诅咒,是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是本王太纵了她们几个了,倒是让威远侯见笑了。”洛凌宇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冷淡的表情,根本让人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愧疚。
若是搁在平常,威远侯也就说两句算了,可是今天洛言漪的确是踢到了他的底线,而且又是在这个凌王很是需要他的时候,威远侯心里不禁就是想要拿大一次了。
“见笑?本侯可不管什么见笑不见笑。要说,可是本侯第一次听到如此胆大妄为的话,更是别说这种话还是从一个没有品级没有发言权的小姐的口中说出来的!”威远侯脸色满是寒霜。就是洛凌宇听了这话也是不爽地蹙了眉。
“是呢!若不是今日跟着王爷过来雅园,咱们几个还不知道,自家妹妹竟然过着这种日子,堂堂的亲王侧妃,竟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姐,‘逼着’用‘子嗣’发誓!”看着威远侯发作了,几个随行的少公子们更是添油加醋。特别是卢筠哲的几个亲兄弟更是卖力。
“的确如此,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是不敢相信的,妹妹这个侧妃做的可是够窝囊的!这在自己的院里里面,都能让人欺负了!”
“够了!”威远侯本来看着听着这样的话,就不舒服,又听到几个子侄如此地煽风点火,五分气也变成了九分了。就连对着洛凌宇说话的口气也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王爷,本侯不管其他的,就是刚刚听到的那些,本侯就是想问问,堂堂的亲王侧妃到底有没有资格让这位慕容小姐下跪!我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到了连一个臣子家的小姐都可以质问地步!”
“侯……”
洛凌宇刚刚想要开口解释维护,却让威远侯义正言辞的声音打断了,“还有!慕容小姐如此蔑视皇族,把皇家子嗣当作儿戏,到底是该当何罪!?”
说到底,威远侯还是被刚刚洛言漪的那副有恃无恐的姿态给气到了。
“玉沁见过王爷!见过威远侯爷!”
“参见王爷!威远侯爷!”
即使见了这样的场景,洛言漪也没有感觉到什么恐惧,她既然已经做到了今天这一步,那么,就是有任何的后果,她也会迎难而上的,她不会退缩,她也从来没有学过退缩。
“慕容小姐不愧是出身慕容将军府的!即使到了现在了还是这般镇定!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威远侯只要看着洛言漪,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也是洛言漪的表现的确是太过平静的。平静得让人想要发火。
“侯爷过奖了,玉沁不敢,只不过是玉沁记得身为大家小姐该有的礼仪,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倒是让侯爷见笑了。”洛言漪淡淡地屈膝行礼,并没有因为威远侯的咄咄逼人而失了仪态。
“好生的一张巧嘴啊,本公子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连悦莺坊的头牌都不及慕容小姐呢!”卢筠城是威远侯府的三少爷,也是卢筠哲的亲弟弟,看上去像翩翩公子,实际上为人风流,常常留恋风花雪月之所。
这一次他把洛言漪比之青楼头牌,却是大大地打了洛言漪,甚至是凌王府的脸面了。不说洛言漪身后的几个暗衣心头怒烧,就是洛凌宇也积了一肚子火。
卢筠哲看着自家弟弟虽然是为了维护她,可是却是这般无礼在凌王之前,心下欣慰之余便剩下了担忧了,她是极怕惹怒了自家夫君凌王的。
“卢三公子是把本王的这王府比之于那些风流肮脏之地了吗?那不知道本王的这凌王府比之厩里最大的风月楼醉梦居如何呢?能不能入了卢三公子的高目了呢?!”
只要是带耳朵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洛凌宇已经很不高兴了。
“王爷息怒,三弟他生性随意,又不多在官场上走动,小孩子脾性,不知道怎么说话,还望王爷不和他一般见识。”卢筠哲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好,赶紧退让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