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鸡爷,顾疯子,回来,我找到个脑袋,脑袋上还有个洞。”唐术刑高举着那骷髅头,等两人回来之后,他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穿过那个洞,随后一本正经地开始分析,“死前肯定是遭受了重击,说不定重击就是致命伤,但还有一个可能的死法。”
“什么死法?有什么关系?”姬轲峰拿过那骷髅头看了一眼,又还给唐术刑,在遗迹中找到骷髅头不算什么稀奇事。
“我以前买过一本世界奇人奇事大全,上面写着在美国新奥尔良,知道奥尔良吧?就是有很多烤翅的那个地方!”唐术刑神秘兮兮地说,“有个男的,到非洲去出差了,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啊!非洲不是疾病流行吗?他啥也不敢做啊,撸都不敢撸,怕手上摸到什么病菌,传染到下面了,于是憋着,那憋得难受啊!”
顾怀翼很有兴趣地在那听着,还不断点头,由雪英皱紧眉头看向周围,完全不打算听唐术刑那番jing神病推论。
“三年后,这个男人回家了,他憋得难受啊,回家之前,在出租车上就把自己下面用湿巾擦干净了,回家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直接扑了上去,脱下裤子,叫媳妇儿给自己口!”唐术刑说着把骷髅头放在自己下面比划着,“口呀口呀,口了没几下,男的就喷了,他憋不住了呀,三年啊!各位,整整三年啊!正常男人都得憋爆了有没有?你们猜怎么了?”
姬轲峰叹了一口气,揉着鼻梁说:“他把自己的媳妇儿给爆头了,对吧?”
“鸡爷!你果然是无敌神探!”唐术刑拍着姬轲峰的肩膀,“然后他媳妇儿脑袋上就出现了很大的窟窿!”
“刑二,你正经点好不好?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那男人喷出来的又不是硫酸!”姬轲峰一脚将那骷髅踢飞,转身朝着沟渠前面走去,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爬上去的位置,上去找个高处看看这地下外鬼城的全貌。
顾怀翼在旁边像傻子一样呵呵笑着,好像唐术刑所说的这件事十分搞笑,而且听得最认真的也是他,等唐术刑说完之后,他又牵着由雪英朝着前面走着。
“喂,顾疯子,你就没有点这里的资料什么的?”唐术刑在后面继续低头看着沙堆,希望能找出个瓶瓶罐罐,金币银币什么的,“你找的那本书到底有什么?”
顾怀翼不说话,由雪英却在前面冷冷道:“那是一本医书,传说里面藏着能治疗百病的方子……”刚说到这,顾怀翼上前去一把将由雪英的脖子给掐住。
顾怀翼笑道:“闭嘴。”
唐术刑在后面看着,小跑上去,搭着顾怀翼的肩头道:“喂,顾疯子,那本书听起来很值钱的样子,要不这样,财宝归你,书归我。”
顾怀翼不回答,只是看着唐术刑笑,笑得他心中发毛,旁边的由雪英终于也笑了起来,嘲笑着唐术刑。
“当我刚才放了个屁!臭屁!”唐术刑转身跑了,跑到姬轲峰身旁。
“刑二,这件事不对劲,我以为解决了,其实才刚开始,越来越麻烦了。”姬轲峰低声道,“咱们算是进了他的套。”
“套?避孕套啊?”唐术刑也压低声音,“鸡爷,不是一个套,是两个套,詹天涯那还有一个套,你想想吧,单纯只是圳阳市的新型毒品案子会出动他?他会把你的资料洗黑,让你卧底?那王八蛋肯定也知道什么,所以才放手让咱们做,我以前也被jing察要挟过做线人,但我死都不从,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做线人永远会被盯着,不会让你施展拳脚,这次詹天涯放开我们的手脚,明显是有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唐术刑忽然又转身跑回顾怀翼身边,笑道:“顾疯子,你当我先前放的是连环臭屁,这个屁还没有放完,嘿。”
顾怀翼站定,笑看着唐术刑。
唐术刑咳嗽了一声道:“这件事很麻烦,我不是和你讨价还价啊,鸡爷要找爸爸,我不找,那个老不死的死不死,活不活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想说,如果这里没有宝藏,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给我点现金?”
顾怀翼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唐术刑抓着他的手紧紧握了握:“一言为定!来来来!我帮你背包,要不要按摩啊?”
顾怀翼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唐术刑点头哈腰又跑回姬轲峰处,脸se一变道:“我算是知道了,反正咱们这次死活都得干下去,那小子别看着在笑,实际上是笑里藏屎啊!搞不好就糊我一脸,妈蛋的!”
走了百米,终于发现前面有一座很窄,只能过一个人的独木桥,姬轲峰在唐术刑的帮助下,爬了上去,随后将其他人拉上去,上去之后便看到周围有无数的沟渠,四通八达,但中间都有只能过一个人的独木桥,四面的房屋也都是土制的,十分简陋,完全风化不说,不少的只剩下个地基。
唐术刑站在一座烂土屋前面,抬头看着上面大概只有十米高度的洞顶,不明白为何这里面还有光。牵着由雪英的顾怀翼走到一个还算完整的屋子前面,从土层中抠出了一个坚硬的玩意儿扔给唐术刑,随后带着由雪英继续朝着另外一边的废墟走去,眼睛不断在周围扫视着,仿佛像一台扫描仪。
唐术刑看着顾怀翼扔过来的那东西,发现是个圆圆的东西,内中有一圈发出淡绿se的光,发光的东西像是镶嵌在上面的细小宝石一样。
“这什么啊?值钱吗?”唐术刑举起来看,再凑近那土屋看去,接着发现周围四面连同土地之中都有那种东西。
“那是景天虫的幼虫,将成形的幼虫先放入用成虫榨汁结合其他药材熬制成的药水中浸泡一个月,再一一捞出来放在ri光下暴晒三个月,就可以在黑暗之中持续发光,听说最长的可以持续上百年。”顾怀翼也抠出了一个,放在掌心中掂量着,“很多人都以为只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