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妈妈一直打电话给自己,问自己什么时候才把苏沫篱给调回前排去,自己想了好几晚,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办,本身就不多的头发都快被愁秃了。
好在这个苏沫篱自己也是个不争气的,没事要去偷同学的涂改液,还不肯服软。自己刚好趁这个机会把这件事闹大,不说让她在这个学校呆不下,但至少得给她记上个大处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自己闹。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出了自己心中的这口恶气。
“苏沫篱,你还真是桃子烂了心!”班主任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若是你今天不肯道歉,那就去跑操场吧。跑到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再回来见我。”
“若真不是我偷的呢?”苏沫篱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到暴怒的边缘,若是现在给她一块砖头,她想她可能会狠狠地朝班主任的脑袋上砸下去,一下、一下,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
直至支离破碎,不死不休。
班主任冷哼一声,连眼神都吝啬的不再给苏沫篱。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这瓶涂改夜究竟是谁偷的,已经无需考证。
就算真是她的,那又怎样?只要孟馨喻咬死是她偷的,自己不替她说话,没有谁会相信她的。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注定得吃下这哑巴亏。这就是命,苏沫篱的命,不自量力的命。
握了握拳,苏沫篱气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她那若大的星眸,淬满了阴狠恶毒的光芒,如同蟒蛇般,让邱泽平不寒而立。但转念,他便觉得自己畏畏缩缩着实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