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我不懂。”

“你不懂什么？”思夜至望着旁边的一个男子问道。脸上有丝丝笑意与戏谑。

男子看上去十分冷漠，但冷漠之中却又隐隐透露着嗜血的因子。男子不解道：“她只是一个人类，一个很纯粹的人类。”并没有任何厉害的前身。

“潍癸，你小瞧人类？”北陵暮临微微挑眉问道。

被唤作“潍癸”的男子毫不犹豫地说道：“是。”

“潍癸，你可别忘了，我的父皇母后也曾为人类。”北陵暮临似笑非笑地说道。

潍癸一听到北陵暮临口中的“父皇母后”，一向面瘫的他也忍不住脸色大变，但又瞬间恢复，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我说潍癸，太过武断可不好，你可不要忘了，这逝古遗书出自谁手？”思夜至好心地解释道。

“但愿如此。”潍癸冷冷地哼了一声。

……

翎羽学府分成了甲乙丙丁戊已庚戌壬葵共九个等级，甲为最高，葵为最低。然而，等级的高低，完全是由实力和天赋决定。在入门的测试中，目前实力占据了百分之五十五，天赋占据了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则是毅力。

天赋所占的比例不高不低，毕竟，哪怕是天赋高，想要成为一个强者，也需要时日，只不过天赋高的人，更加容易接受新的事物。诚然，毅力，更是不可或缺的。即使天赋再高，实力再强，没有毅力，往后修行的道路只会越走越难，直到因没有毅力而支撑不下去，再无进益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