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挣扎不过,都要做好要开车的准备了,偏偏非夜玩着她的尾巴就不动了。
他拎着毛绒绒的尾巴在手里把玩,颠来倒去,轻拢慢捻,眸子盯住林漪瞬也不瞬,从迷蒙到清晰,盛着满满恶意,连嘴角都戏谑地弯起。
林漪只觉得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发软,连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背脊发凉,而腹部却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尾巴上的动作,一下抽过一下,阵阵紧缩。
好、好羞耻……
尾巴变成了她的软肋,被控制住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举手投降。
脸烧的通红,烫得灼人,林漪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濛濛的光泽,看着非夜的时候格外的弱小,十分惹人怜惜。
然而,狼就是狼,并不具备怜惜这种情绪。
他居高临下,手里的挑弄越发轻快灵活,颇有种运筹帷幄的得意。
“小雌性,你身上好香。”他凑近林漪的脖颈,舔了又舔,鼻尖耸动贴着她细白柔嫩的小耳朵,呵出一口热气,“那么喜欢我吗?动/情的味道真好闻……”
“……”妈蛋,握着我的尾巴说着那么令人害羞的话,又不是自愿的怪我咯?!
林漪一口老血都梗了上来,她握着拳头无力地搡他,心里已是大写的服气,“你这是要做还是不要做,给个明路啊!这么吊着我是什么意思?”
“做?”
“……”
“……”
“交/配。”妈了个鸡,从来没有那么羞耻过。
林漪捂着脸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那么多个世界,那么多个男人,她口头上从来没这么被这么占过便宜,即便非夜是真不知道,但是,嘤嘤嘤……
真的好羞耻,这个倒霉催的兽人世界,到底还能不能更没有下限一些?都快污成狗了。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非夜终于不再逗她,他慢条斯理地捋直了猫尾,平贴到了石床上。
没有了紧压的力道,林漪觉得血液渐渐回笼,她甩甩尾巴,终于获得了自由。
好生气噢!
说不清是因为没开车而生气,还是因为被胁迫而生气,林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头脑猛地一热,腾起身子就一把掀翻了还意犹未尽盯着自己尾巴瞧的大色狼。
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屁股墩,非夜呲了呲牙,“你干嘛?”
“干嘛?我要干/死你啊魂淡!”林漪跳起来就扑了过去,骑/在他的身上不假思索挥出一拳。
非夜本以为还是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谁成想的一拳头上来,他脑袋都被打偏了。
牙齿磕到口腔的软肉,血腥味在嘴里弥散开来。
狼的本性因血液而沸腾,他眼睛一红,抓住林漪再挥来的拳头,力气大的吓人,“小雌性……唔……”
下巴被脑袋顶到,非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林漪发起狠来好歹有45的武力值,就算弄不死丫的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可以的嘛!
见林漪是真刀真枪的来,非夜也认真起来,他一手推过林漪的肩膀,反身想把林漪制住,偏偏林漪身材娇小,灵活的像是一尾小鱼。
不想伤了她,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林漪察觉他的意图,立时蹬鼻子上脸,女人那套全用上来了。
腰间的软肉被捏住,非夜腰间一阵麻疼,挣扎着就要躲。林漪被他推开,见他爬起来要跑,尾巴立刻随着心意蜷上了他的双腿,砰地好大一声响,非夜猝不及防又摔到了地上。
林漪眼疾手快,两腿一跨坐到他的腰间,一手反剪他的手臂,一手按紧了他的肩膀,非夜以头抢地,脸紧紧贴着地面,当真是活生生的颜面扫地。
“服不服!”
“……”我让着你,你还当真了呗?
非夜动动肩膀想要起来,又被她按着后脑勺贴了回去。
空着的手一拳头砸到地上,干涸的泥地都被砸开了一条缝,“小雌性,你可别不识好歹!”
“谁不识好歹?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我愚蠢,一会儿说我没用,我脾气好我忍。你说不合适那就不合适呗,我不当你的雌性还不行吗?那你现在反过来对我动手动脚又是几个意思?口不对心,言行不一?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色狼!”
“……”非夜被她说的一愣,心里头又开始麻酥酥的在痒。
他反观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有点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看她生气想欺负她想看她瞪圆了眼睛撂爪子……
最好就是被他弄的欲罢不能还不敢说的那样,蓝汪汪的眼睛蒙着水光就会特别特别的勾人。
明明那么弱小,什么本领都没有,却会朝他发怒,憋着气来反抗他,屡次不改。
不过,她好像也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一无是处嘛……
气急了的小猫居然敢把一头狼压在身下,这说出去你敢信?
虽然反剪着手有点疼,但是被一只猫酱酱酿酿,非夜咧咧嘴,莫名觉得,这样……也挺爽的。
非夜诡异地想着,突然陷入了蜜汁沉默。
良久,林漪没等到回话,尾巴已经不耐烦地甩来甩去,一下一下打着非夜的大腿,不疼倒是痒痒的。
“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