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墨无痕坐在直升机内假寐，“程睿，还要多久？”

“大概还要5个小时。”在一旁的程睿汇报。原本墨无痕赶去纽约的时候，就是搭直升机，墨氏先进的技术把飞行速度提升到了6小时，从a市到纽约，已经算是飞快的了。

“嗯，”墨无痕又道，“刚刚的对话，你不需要记住。”

“是，总裁。”程睿应道。这次老爷子会插手，该是害怕总裁会脱离掌控了。

之后机舱里一片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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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墨无痕抵达a市，已经快凌晨4点。

回‘暮棠’的路上，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就像墨无痕此刻的心情。

不是在想苏颜清，而是那个所谓是自己父亲的人的话，盘旋在心头，“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当时，他有一瞬的怔愣，看来，当初自己的失忆，不是一般的人为吧？

昏暗的街景在墨无痕眼中一一划过，他幽深的眸子没有焦点，望着车窗外。

他，在有了苏颜清之后，还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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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到了。”直到程睿淡然的声音提醒墨无痕，他才回神。

他坐着不动，久久，低声问道，“程睿，你爱过谁么？”

程睿震住，总裁还是在想老爷子的话。

“爱过又如何，她，已经不在身边”程睿的声音有些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