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着她啥时能转身,半天她都没动。
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就在那摁鼠标。
等了好久,才终于动弹了下,手放在大腿上掐了下,好像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累了,陈来虎这口水才真要掉下来了。
那地方的雄伟居然比苏燕子还要厉害,苏燕子那要是泰山的话,这就是珠穆朗玛峰啊,瞅着就让人心跳加速。也就是穿着警服,束得太紧,才没瞧出来。要不刚就做个正常的人工呼吸了,按那胸上也不知啥感觉。
千万可别下垂啊,储梅这年纪也就二十三四,应该不会不像花婶那样吧。
更让陈来虎喷鼻血的事情来了,储梅像是觉得箍得太不舒服了,伸手到衬衣里调整,就瞧她将衣扣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风景来。
她还把手伸到胸、罩里,将保龄球给托着往上边动了下,然后又扯了下肩带。
这还真不输保龄球的大小,娘批的,刚为啥就没注意到,要摸一把,那不得多活几年?
陈来虎在那扼腕兴叹,这边倒是调整完了,将衣扣扣好,储梅就继续斗地主。
又瞧了一阵,储梅都没动静了,陈来虎才合上天眼,这瞧的时间太久,眼睛都胀了,躺下去睡着了,等第二天起来,那眼睛跟桃子一样。
被人叫去食堂打了饭,就拿着鸡蛋去捂眼睛。
“你新来的?”
前头坐下来个男的,嘴角开了个口子,伤疤都长好了,可那模样,就跟寺庙里的金刚一样,光吓人就够了。
按理说,看守所要人不多,有工作人员去送饭到每个监号,但黑水县这一看,人数比较多,就做了个小食堂,让人都自己去打饭。
看守所跟牢里也不一样,牢里是要做工的,要算工分的。看守所则是每住一天,家里就要给一天的钱。陈来虎来之前,就给了费小通一笔钱,让他按最高标准给所里。
所以他拿着的牌子去打饭,想吃多少菜就能吃多少。
不像其它人,还有定额,例如,你交的钱是五十一天,那就一荦一素,哪像陈来虎这里,那菜都堆成小山了。
这一弄,谁还不知道他是个有钱人,瞧他年纪不定还是个富二代。
“嗯,我新来的,咋了?”
“你这菜我要了,你再去打……”
“找死是吧?”
陈来虎眼睛痛得他够不爽的了,还有人敢仗着在所里待得久要占他便宜,他哪里受得了,抓起菜盘就砸过去。
那男的可一点防备都没有,哪想得到这新来的这么横。
脸上一烫,汤汤水水的弄得满脸都是,还没来得及拨开,就被陈来虎一拳打在鼻梁上,然后摁住他脖子就往桌上砸。
守在食堂里的狱警一瞧不对劲,就冲上来将两人格开。
有犯人就在那里指指点点的猜测陈来虎是不是死刑犯,在看守犯等着吃花生米的?
“娘批的,你敢动手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男的流着鼻血在那狂叫,但看着陈来虎那脸上诡异的笑容,不知咋的,心里有点发毛。
“他是精神病,你跟他打,他打死你都是白打!”
李所走出来,他就守了上半夜,这会儿睡了觉,精神好着,想着昨晚吼了陈来虎,就想帮他一把,这也不知是赵局的啥人,得给他留个好印象。
“精神病人也关一看?李所,这不害人吗?”
“是啊,李所,要他发狂了咋办?”
那些在吃早餐的犯人一时哗然,大声喊起来。
“吵个毛,都给老子老实待着,这小兄弟过两天就走了,你们别招惹他,他自然不会打你们。你,周元,给我滚去小单间。”
李所弄完这些,就让人帮陈来虎重新打吃的,让他先回去,盘子啥的,晚点让人去收。
陈来虎才进去,储梅就气呼呼的过来了。
“你能耐啊,又跟人打架,你别以为你是精神病,我就不能收拾你?你昨天敢调戏我,我……”
“吃包子吗?”
陈来虎举起个豆沙包,憨憨的看着她。
给读者的话:
天没亮先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