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得的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有了莫明的期盼,就指望着陈来虎能做些啥。可又担忧,毕竟她是徐二愣子的婆娘,不是他陈来虎的媳妇。
“忍着些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顾得许多,这到嘴边的肉都不吞下去,那还做啥男人。
可这是头遭遇上黄花闺女,一边默想着《春事录》的开春指引,一边就照那上头做。
等那下头水润晕开,才开始提枪办事……
满脸红云的丁小兰有种大腿酸麻,连直都站不直的感觉,被陈来虎抱到床上,更是羞得扯住被子就盖住脸。
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脑中想着刚才的那“可怕”的场景,心都飞到云端去了。
“总要有第一次嘛,难不成你还真想一辈子做假女人?”
“你……你是陈村最坏的男人。”
陈来虎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很高兴,这头衔除了他谁还能戴得上。
抱着她就笑,说晚些给她拿药过来擦屁股。
丁小兰脸蛋红成一片霞,任由他抱住,还摸她那碗糕一样的白面馒头,跟徐二愣子成亲是成亲,可到底没做这事,反倒是便宜了陈来虎,让这傻子……咦,不对。
这事哪像是傻子能做出来的?想着就疑惑的看着他,刚要问,陈来虎一拍腿:“我得回家了,我娘还担心我这脑袋的伤呢。”
“那……那等徐二回来,我告诉你……”
陈来虎看她说得认真,也挺高兴:“成,你留意些,我猜他晚上可能就会回来。”
“嗯。”
丁小兰这时就像波斯猫,懒洋洋的说话,跟她平时那泼辣的性子完全两样,这要谁瞧见了,非得下巴落地不可。
陈来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就跑到花婶那杂货铺,这边就有药膏卖,不用到镇上去。
顾甜甜在那做暑假作业,看他来了,就眼神提防的挡着胸。
“傻子,我不给你吃猪油糖……”
“要个药膏,有碘酒吗?也来一瓶。”
顾甜甜大惊失色:“傻子?你说啥?你能正常说话?”
十三四岁的小妮子,脑子还挺单纯,看他不答,就帮他把药拿到柜台上,支着脑袋看他。
“你爹弄了钱帮你把病治好了?”
“啥,啥病?”
顾甜甜呼出口气:“没好啊,那就好。我妈还说你病要能治好,就让我嫁给你。哼,谁要嫁个傻子,那我不成村里的笑话了?我还要上大学呢。”
陈来虎很意外的瞟她眼,这小妮子还没长开,个头也不算高,却也算是个美人苗子,瞧那眼眉鼻梁的,再一两年过去,说不准比丁小兰都漂亮。
村里那些野小子没事就往这边串,那打的啥主意,谁瞧不出来?
陈来虎就比她大三四岁,年纪倒是般配,再想花婶那性,倒还真难说。装傻三年后,顾甜甜就十六七了,这要不读书的话,村里这个年龄成家的女孩也不少。
“你,你被我,摸,摸了,不嫁我,嫁谁?”
装出痴呆的表情,一说这,顾甜甜就小脸飞红,拿起笔就砸他。
“你再说,我让你不要再说这事,你再说……”
花婶从屋里出来:“闹个啥,你跟谁说话呢?”
“还能跟谁,不就是那惹人烦的傻子……”
花婶立时紧张起来:“你打他了?”
冲到店门口一瞧,陈来虎已经没影了。
“我才没打他,我就拿笔砸他了……”
“哎哟,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你这是做啥呢,你……哎呀。”
花婶拍着额头就要拉她去道歉,顾甜甜死活不去,两人就在这僵持着,而陈来虎已经跑回家去了。
“没啥,就擦破皮了,卫生室说是恰好弄到血管,才流好多血。”
赵秀梅仔细检查了一阵,确实没啥事,就拍胸口说:“那也别乱跑,这是伤了脑袋,万一你要坏回去咋办?在家休息两天吧。”
“没事,我还要出去办些事。”
没等赵秀梅拦住他,他就跑去丁小兰那了,将药给她,转头就跑去胖婶那边。
“你可来了,你不来,我得去你家找了。”
胖婶从屋里出来擦着沾着面粉的双手,圆脸上那双眼睛有点紧张。
“咋的,想我了婶子,屁股痒了?”
“去你的,是田七给我来电话了……”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