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无聊地打掉他的手。
他却没有就此让她起来,逼近几分,又道:“孤就是有病,否则怎么会让某人这么担惊受怕呢?”
习惯了他各种挑逗和蛊惑,她并不紧张害怕,因为他时常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却从没把她怎样。
“君上!你确实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你晚上吵到我罢了。”
“嗯……这个表情还算真诚。”他假装蹙眉深思,“那你告诉孤,刚才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她若有若无的一声轻叹,如实回答:“文琬,我在想文琬。”
“文琬?”起身,理了理被他压皱的衣袖,心不在焉地问,“那种女人……想她做什么?”
她直视着那双狡猾多端的眼:“听起来你很了解她?”他不答,她追问,“听人说文琬的疯病被治好了,此事你可知道?”
“听说?听谁说?是东珠吧!”萧绎宛如狡猾的狐狸,一语中的。既然她知道了,他倒也不瞒她,“她哪里有疯病?分明是装的。就在你册封典礼当晚,孤也只是怀疑,听到了她和文璟的谈话,才验证了孤的揣测。”
“我不明白,她不是很恨我吗?不是应该杀我报仇吗?我来了卫国,她为什么还留在盈国?难道她是因为逾明才留下的?”
所有的疑问,她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