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恺自然知晓自己的哥哥是何用意,只好敛襟垂目,效仿着哥哥的模样,站起身来一板一眼地向唐王敬了杯酒。
唐王一杯饮尽,放了酒杯道:“此番攻咸阳,而称王,各诸侯国中能得盈侯拥护,还特地派两位公子前来恭贺,寡人甚喜。”
显恺心道:这老家伙对自立称王的事情到也不避讳,就像是理应如此。
显恪顿了顿才接着道:“此行除了恭贺唐王以外,盈国还另有他求。”
“哦?”殿内的明光应在唐王的眼中,闪了闪,“但说无妨,唐盈两国互为友好,我唐国有求必应。”抬手一挥,殿内乐音戛然而止,舞姬们欠身退出大殿。
显恺听得这话只觉虚伪。唐王七日前还收容望国国君,助他夺回望国。七日后便能暗地将望国国君软禁起来,迎接两位盈国公子为座上贵宾。明知他们此行是献出望国以求两国同盟,却还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形容。若真是不知,怎会这样大的口气?
他心底不服,面上仍是略带笑意。只是这笑似真似假似狡猾。无论怎样他决不会由着三哥将自己同那素未蒙面的长翁主绑在一起。
显恪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显恺抢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