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家庄村民的帮助,搬家也快了几分,很快东西就拾掇停当了。
就在沐歌招待村民们进院子里喝杯水的时候,也不知徐婆子怎么听闻到了风声,黑着脸杀到。
徐婆子来到大门外面,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扯着嗓子就大喊:“陈沐歌,你个骚狐狸,你给我出来,你还是我张家的媳妇儿,你就勾搭张凡,像给张凡当婊子,你给我滚出来。”
这一嗓子喊出去,王家庄都给惊动了,一传十十传百,能来的都看来热闹来了。
沐歌委屈的出去,抓住徐婆子的手,一边往院子里请,一边哀求道:“妈,不是你说的这样,凡子能给我爸治病,为了治病方便才搬来的……”
啪!
徐婆子不可理喻的反手就打了沐歌一个耳光,本来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做声,给沐歌姐添麻烦的张凡看不下去了。
张凡站出来指着徐婆子,愤怒道:“徐婆子,你别欺人太甚了,昨天你就两万块要把沐歌姐卖个赵愣子,怎么今天她又成了你们张家的人了!”
“哎吆喂,张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杂种,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了吗!”徐婆子尖酸刻薄的瞧着嘴,阴损道:“怎么,就想这么白白玩弄我们老张家的儿媳妇儿吗?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张凡听得脸上爬满了怒容,抬起手来,冷冰冰喝叱道:“徐婆子,你再说一声试试,你污蔑我没有关系,你再敢污蔑沐歌姐,信不信我抽死你!”
“来啊!来啊!”
张凡冲上去就要动手,徐婆子无赖泼辣劲儿直接没了,抱着头躲闪大叫:“张凡打人了,晚辈打长辈了!”
啪!
徐婆子在围观的王家庄村民中转圈儿躲闪的时候,脸上直接挨了一个耳光,站在人群中的王锁柱拉着徐婆子从人群中出来,指着徐婆子教训道:“徐婆子,你少给我在这儿装疯卖傻欺负小辈儿,他们打你是晚辈欺负长辈,我这个做长辈的,能不能抽你!”
徐婆子吓得缩了缩脑袋,不过不敢在王锁住面前撒泼。而是委屈的抱怨道:“二表舅,他张凡勾引走了我们老张家的媳妇儿,我来要个说法,难道不对吗?”
张凡看着王锁住,他还不知道,王锁住竟然是徐婆子的二表舅。
哼!王锁住冷哼一声,指着徐婆子劈头盖脸就骂:“我不是你二表舅,跟你沾亲我都觉得脸上丢光!”王锁住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略作停顿,继续训斥道:“你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你真以为十里八乡不知道骂,大家伙儿说说,你们知道吗?”
“知道,谁不知道,徐婆子家里的农活全都是沐歌在做。”
“而且我还听说,每个月就给沐歌一百块钱,一百块能干什么,我家婆姨每个月对付生理问题,吃药卫生纸之类的,都得二十几块呢。”
“更别说沐歌这个娃还有个卧病的父亲需要照顾。”
“……”
顿时间,一片声讨的声音,朝着徐婆子发泄出来,众人之前之所以没有开口,那是因为这事情说到底都不算是王家庄的事儿。
王锁住指着徐婆子的脑袋,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你听听,人们都是怎么说你的,我刚才还听人议论,你昨天两万块就把沐歌这娃子卖个了赵愣子。”
说到愤怒之处,王锁住手握拐杖,砰砰的往地上撞击着,“赵愣子是个什么人,那是王来财的小舅子,和我那个畜生儿子一个德性,你把自己的儿媳妇推给这么一个人,而且还不是娶沐歌,你就不怕脏良心吗!”
徐婆子缩着脑袋,听王锁住讲完,不忿道:“那我也不能让她白跟了张凡,凭啥!凭啥!”
张凡走了几步,站到徐婆子对面,语气不善,冰冷道:“我告诉你,我是给沐歌姐的父亲治病,为了方便才搬到王家庄的,你要是在污蔑沐歌姐,我抽你!”
话间,张凡从兜里拿出早准备好了的两万块钱,扔到徐婆子怀中,“这是沐歌姐欠你的两万块钱,给你!沐歌姐以后就在我的鱼塘打工喂鱼,你再逼着她跟赵愣子,小心十里八乡乡亲们的口水淹死你!”
徐婆子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细细的当众数了一遍,不顾王家庄村民的指点。
双手一张张举着钱,放在日头下面仔细瞧了许久,守财奴似得把钱揣到怀里。
下一秒,徐婆子立即翻脸得寸进尺道:“她家欠我的钱是还完了,可这些年,她才俺家吃喝拉撒的耗费还没有还完,这笔账也得细细的算。”
“你!”张凡这一刻,真的想要狠狠扇徐婆子几个大耳瓜子。
“徐婆子,你还要不要脸了,就你那个懒样儿,这些年,要不是沐歌捣鼓庄稼,你早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