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礼而已。”伊内斯塔微笑着,“等您日后抵达瑞安尼亚,还有更多珍奇相赠。”
“我记住了。”希兰度点头。
不再久留,伊内斯塔与希兰度分别,随后匆匆带着人,重新组织起商队离开宅院。
希兰度把匣子放到水池边上,之后抚摸了下右腕上的手镯,湿毛狗闻讯而来。它已经把身上的大背包放到了希兰度的客房,现在看起来轻轻松松,一下子跳到台上,准备跃入喷泉游泳。
“别急。”希兰度摸了摸它的毛发,把匣子往它的方向推了推,“你把这个拿到我房间去。”
“嗷!”湿毛狗被当做工具犬,不能接受,转身拿屁股对着希兰度。
“那你看着它,一会我过来拿。”
希兰度向净室走去,之前他看到居安走了进去,他觉得这个男人气质不太正派。
屋外的墙壁上雕有飞鸟走兽的花纹,其间有一扇纱窗正对庭院,透过薄纱帘布可以看到窗台上摆放的几盆鲜花,颜色鲜艳,位置整齐。
“告诉我。”希兰度细声低语,“你们看到了什么?”通晓植物的语言在这时起了作用。
这些花嘀嘀咕咕的,七嘴八舌地和希兰度抱怨起来,绘声绘色,让他可以了解净室内发生的事情。
居安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桌子后面的戴芙洛,她一看到他走近,便流露出反感的神色,欠身往后坐了坐,做出相当戒备的姿态。
“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居安咬牙切齿,“你的那些合伙人……那个脑满肠肥的死胖子和他的手下,还有那几个面具怪人,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你是什么三流货色!指望别人尊敬你!”戴芙洛愤恨地低语,“你不过是阿提克斯的一个手下,在都雅跑腿的角色……”
“臭女人。”居安大叫一声,欺身上前,“你是不是想死?!”
戴芙洛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怕你,如果你继续威胁我……”
“好,你不怕我,那你的那些伙伴呢?你在瑞安尼亚的那些‘朋友’,难道你想他们死吗?尤其是你们的‘国王’?……嘻嘻……”居安的语气不无嘲讽,“如果我把信交上去……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下场呢?你觉得呢?”
戴芙洛深呼吸着,眼神悲伤。
“离我远一点。”
“我偏不。”居安走近戴芙洛,“谁能想到尊贵的戴芙洛女士也有这一面呢?你越难过,在我眼里看起来越甜美。”
“你想干什么……”戴芙洛退无可退,背靠墙壁,态度逐渐妥协。
戴芙洛背靠着墙,态度逐渐妥协,神情愈加绝望。
“确实,我只是祭司手下一个跑腿的,但你知道吗?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能让我迅速获得晋升的办法。”居安露出诡秘的表情,“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我的新娘,还有谁会小看我呢?大家都会称呼我为……”
“变态!”戴芙洛痛苦地斥责,从墙上的剑鞘中拔出剑来,指着居安,“如果你再往前一步——”
“你想干什么?”居安面色一变。
“好,现在你……”戴芙洛见对方害怕,趁势往前走去。
“白痴!想威胁我?”居安狞笑着,往戴芙洛扑去。
她料到对方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第一时间未敢挥出武器,在尖叫声中,戴芙洛径直被居安推到墙上。
“你是我的了……小美人……”居安死死压住戴芙洛,贪婪地欣赏着她姣好的脸颊,“终于……”
戴芙洛拼命挣扎,居安脸色一沉,用力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耳光声响亮。
她浑身一震,不再反抗,眼中满是难过。
“我答应你。”她疲惫地说,“我全答应你。”
居安嗅着戴芙洛身体的味道,一手抬起她的腿。
“这很好,不是吗?你需要一个男人,而我需要一个女人。”
“就是……快点好吗?”戴芙洛无奈地说。
“我会让你难忘的。”居安凑到她耳边,“让你成为我的东西,我会让你以后每天、每月、每年都渴望着我。”
“……如果我让你满足,你会把信还给我吗?”戴芙洛低声祈求。
“当然,当然,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爱人受罪。”他沉迷于戴芙洛的柔软身体,“夫人,您保养得可真好。”
突然间,净室的门被推开,自外面照进炫目阳光。
“谁?”居安转过头,只见希兰度跨过门槛,径直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