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一生经历无数爱恋,然而很多,她再不想记起。
她只希望,以后可以和大卫一生一世,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爱可以问谁?
——小锶
爱可以问谁?克勤在同名的歌里,这样发问。是的,爱可以问谁?大概他是为红颜知己,gigi梁泳琪这样问吧。果不其然,gigi跟伊健分手了撄。
娱乐圈,本是极多是是非非,离离合合,但想起当年,梁泳琪从伊健家中走出,成功宣布“双琪夺面”之争,她赢了邵美琪,而今天,她也是跟邵美琪同样结局。
不想计较是谁的错。或许女人太强了,男人就受不了,诚如郑伊健。传说他上次跟邵美琪分手,极内疚,后来还长期寄给邵美琪钱。而今天,他和梁泳琪的分手,什么东西都没给她偿。
难道男人都好强?
不想去知道,现在老公如此爱我,是因为我要靠他吃饭,到那天,我赚的钱比他多时,又是何种状况?
一直不敢去想,要是这样,我宁愿一辈子赚钱比老公少,尽管我的事业心其实很强。
当年,我的同学都不解,甚至我的家人,我的侄子侄女们都不解,我何以没有选顺德人,而选了一个外地的,又不是大老板,充其量,只是一个小翻译而已。
当时,顺德追求我的,还有像大老板般有钱的,亦有比他年轻英俊的。
可是,我依然选了我老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最自然,可以爱哭就哭,爱笑就笑,还可以写我喜欢的文章,写我的诗,念给他听。如果嫁了顺德郎,让你能写诗已是世界变了,更何况陪你欣赏?是的,顺德人眼中,只有赚钱。像毅、峰、建等,他们谁不会写文章?可是现在叫他们写文章,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脑袋有问题。顺德人,是最实际的。
而我,偏偏是最不讲实际的顺德人。
我姐就不明白我,她说,我不需要什么风花雪月,我只知道赚钱!我答她说,在我心中,钱不是最重要的,我写东西可以快乐,我只要快乐。
所以,我嫁了我这个,也是书生气十足的老公。
爱是说不清楚的。要不然,当年那么多爱我的人,我为什么都没有选?
所以,爱可以问谁?谁都不用问,问你自己。
后记:或许,一切皆是缘分,天意注定,我的缘分是另一段,那么,我们只有分开,曾经我那么爱他,现在还是觉得他好,可是,他不肯要小孩子,这就是我和他的致命伤。
是的,和prlsley的致命伤,是他不肯要小孩子,就这点,红杏是一定不会答应的,因为红杏喜欢小孩子。
有时候,红杏觉得,自己去到那儿都是焦点,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永远的女主角
我渐渐地发现了我生命中的一个怪圈。
这就是,不论我去到哪儿,我很快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一个被置于台上的女主角。
在一中的时候,由于我成绩好,频频上领奖台,很多人都认识我。就连当时的校长,见到我也主动地打招呼。我在校道行走,老是有人和我问候,而我却不认识他。这是经常的事儿。
后来我离开一中,学校关于我的传言很多。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分成两派,一派同情我,大说可惜;一派却妒忌我,大传流言。我在一中是个传奇人物。
在2002年,我忽然迷上了写作。在一些文学网站投稿。想不到我的作品很受欢迎,很多文友愿意认识我,我又成了文学网站的名人。
在白鹿,我可以说是产量最丰富的作家,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文章点击率不如从前,可除了小锶这个名字,另一个名字德狂侠女的诗也极受欢迎,在首页推荐也是差不多最多的。
在乐文,我刚去时比较偏激,有一个不识货的人退了我的《真假情缘》(这篇后来被月隐哥哥评上了,谢谢月隐哥哥),我于是贴到论坛,并标出,这是白鹿最受欢迎的诗,谁的眼光差?乐文的一些食古不化的人就来胡乱评击,我也毫不客气地反击,于是在论坛开战。后来我的弟弟千里孤行客听说后,马上前去助我。我们在论坛唇枪舌剑,批得他们头头是道。后来幸得520小说妃子姐姐巧言解围,才平息了我们心中的怒火。我又一下子成了乐文大受注目的人了。现在,我在乐文结识了不少兄弟姐妹,作品也很受欢迎。我爱乐文,也爱乐文里的人。
有一天,品茗斋发信给我,热烈欢迎我加入,于是我就支看看。后来也注册了,开始写文章。我去品茗斋,都只是把白鹿和乐文的作品复制过去的,却想不到作品在品茗斋极受欢迎,在人气榜前10位起码有三篇是我的作品。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更大大地增加了我的知名度。
那个叫红颜的贱女人,和她怎么结怨的,相信看过《快乐不快乐》或以小锶名义发表的一些散文的读者都应该知道了。那天我打开品茗斋,居然看到她写的《小锶》发在上面了,文中极其歪曲事实。这可不得了,我是什么人物,岂容人欺负到头上了。我马上写信给总版主古景,要求还我一个公道。古景是个极有情义,黑白分明的人,不仅删除了文章,还在首页向我公开道歉,并且不准其登陆。这下让我原谅了品茗斋,我会继续支持这个网站。经这么一弄,品茗斋更多人认识我了。
前两个月左右,我玩起了qq。天天有人来加我,有一些是作者朋友,有一些是欣赏我的文章来加我的读者,更多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我在qq里是个大忙人。
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想当女主角。
我不喜欢头上罩着光环,我不想被人当明星,那种在天空跌下来的感觉很痛很痛,因为我已经历过。
但愿有一天,我是个平凡的女子,平常地走完这一生。
其实,在她写下《婚姻是恋爱的坟墓》时,或许,她已经决定离开。
婚姻是否恋爱的坟墓,我至今还是个疑问。可是,无疑的是,婚后的我比婚前,并不是那么快乐。
以前我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凡事我行我素,尽管碰到头破血流,却是快乐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