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像一团麻花,扭曲打结,纠缠在一块,再也分不开。
清妩被他优雅而激烈的吻吻地七晕八素的,压根儿找不着北在哪里了,心里腹诽,躺了六年,别的忘得差不多了,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欲望,在床上这点事儿上,他凌衍森还是那么得心应手,新手捏来,混蛋!该不会是找她之前找别的女人连过手吧?
很快,两人衣服不翼而飞,她的小内内缠在了他的手臂上,羞赧得她一脸红烛般的花。
进行到最后一步,只差一脚进门时,清妩突然双手一撑,顶住他要往下压的胯骨,呼吸急喘低吟,白花花的紧致如蛇的玲珑身段把凌衍森撩拨的飘飘欲仙,就差攻城掠池,她竟然给他搞这一出,手臂很快就算了,身体有些撑不住,他试图往下压一压,已经找到地方,头在她周围的软嫩濡湿上旋转厮磨,就差那一贯穿,这一压,她惊呼出声,那带着明显色调的声音听得他耳朵酥麻不堪,但她却固执的顶着他,收缩自己,让他卡在半道儿,再也进不去一分一毫。
他嘶哑着声音,蹙眉难耐,一额头的汗,就那么干巴巴的看着身下的她,“阿妩……让我进去啊……”
清妩也忍地艰辛,但她得小心翼翼,她想起挂凌思聪那通电话时,麦冬突然凑过来对她说的那句,如果要和凌衍森进行某些激烈的活动,势必要在行动之前打电话问问他,具体情况该如何实施。
麦冬那厮不正经起来真是不正经,说得如此隐晦,但想要传达的事情一字不落入了清妩溜尖的耳朵。
她当时提着菜往回走,气急,一怒之下骂了句去死,挂了电话。那时候的自己多义正言辞啊,心想着麦冬可真是不厚道,六年刚见面,哪里来得及想这种龌龊事儿!
可临到事情发生之际,清妩才恍然大悟,干柴烈火原来说的便是 这回事儿。
“阿衍,你觉得自己行吗?”
话一出口,清妩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凌衍森的脸瞬间青黑无比,他阴沉着神色拉着她的手,触摸到某根硬如钢铁的粗粗的热热的东西,“你问它去,问问它老子能不能行!”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的身体,麦冬特地说了,如果……如果我们要……要那个的话,得给他打电话问问具体流程该怎么做,我觉得还是听从遗嘱吧!”
“shit!那家伙有狗屁遗嘱!别听他的,阿妩,快些,打开腿,放松,让我进去,我不想弄疼你!”
凌衍森心里恨不得把麦冬那厮千刀万剐,那么多年前阿妩怀多多的时候就被他摆了一道,这么多年后,他就吃准了阿妩呆呆的性子了吗?混球!看他回去不把他解雇,让他破产!
这样想着,心眼一横,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巴拉开她紧紧掐着他胯骨的手,一个狠劲儿,看着自己的大家伙结结实实一下子贯穿她的所有。
“啊……凌衍森!你慢点儿!慢点儿!唔……嗯……轻点啦,把我撞到墙上去了,隔壁睡着多多和小小……啊……凌混蛋!你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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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隔壁房间。
贴着墙壁睡得很安稳却突然被震醒的多多打开灯,起床才发现小小被子里发手电筒晦暗的光线。
哥哥生气,义正言辞走过去,“凌小小,你又半夜不睡看你那些小人书!”
小小钻出脑袋,两眼圈熊猫黑,一脸无辜,淡定自若地指了指墙壁,“被吵醒的。”
多多善良敦厚,本着思考的态度摸摸脑袋瓜子,“妈妈那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弄出这么大动静,我也被吵醒了。小小,妈妈不会出事了吧……”
说着,就要开门出去一探究竟。
小小低低咒骂一声,恋恋不舍再度瞄了瞄漫画书上打结躺在床上的赤果果男女,爬下床 追上来,拦住某个正在朝着灯泡大路前进而好不自知的小傻,“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