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这么想要钱,爬上谁的床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吧!钱嘛,老子有的是,你把老子伺候周到了弄得舒服了,老子不仅赏你钱,还恩准你见多多!给我走!”
说着,铁一般的手臂强硬地拽着清妩,也不管她如何哭闹,只管拖曳着她羸弱的身子就往电梯里扯。
清妩哭得声嘶力竭,骂他,打他,踢他,他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就是无动于衷。
最后,累了,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她也止不住那凄楚的哭声,那些滚烫的眼泪了,就那么一颗一颗滚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烫的他小麦色的皮肤一颤一颤。颤得他不知所措。
他感受着她的眼泪,一直一直。
就像他感受着自己那颗将死或者已死的心,一直一直。
痛吧,阿妩,就当陪陪我好了。
电梯门一关,他便一把将她按在电梯壁上,清妩穿的薄,背脊贴上冰凉的温度,颤得她忍不住打哆嗦。
刚要翻身脱身,他却蛮横的不给她任何逃生的机会,强硬的身躯扑上去,胸膛挤着她胸前的柔软,沸腾的呼吸洒在她白生生的小脸上,黑眸已然变成赤红,瞄准她惨白的唇瓣,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
清妩瞪大眼珠,显然被他粗鲁强硬的举动吓得不轻,身后是冰寒的电梯壁,身前紧紧贴着的是他火热的身躯。
事实上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唇瓣被他狠狠shǔn xī,含入他那烈性男性气息的嘴中,唇面被他的牙齿和舌头辗转搓揉,不断撕扯着,他是那么毫不留情,下力根本不知轻重,就像是要强取豪夺要把她的那抹破碎的灵魂生生吸入腹中。
很快,妖冶的血腥味如同丝滑的锦缎,在空中蔓延开来。
清妩尝着那抹咸咸的铁锈味,眼泪断了线,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攀爬着,虫蚁一般令她难以忍受,她守不住他的疯狂,一贯受不住。
“唔……放开……别碰我……唔……”她不断挣扎着,但这点力气在凌衍森面前还不如给他挠痒痒,但她小猫似的利爪却不可小觑,很快的,他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便有了触目惊心的一道尖细的红痕,皮肉翻开,露出丝丝血迹。
他深陷其中,迷醉的咀嚼着她柔软的樱唇,就像在细细品尝日本三月初酿的樱花美酒那般,再不肯放开。
直到舌头尝够了浓重的血腥味,直到她滚烫的眼泪在他的面上摩挲得一塌糊涂,他才移开稍许,青筋暴露的额头却擅自抵着她不断颤抖的小脑袋,贴着,契合,幽深漆黑的瞳孔里,她嫌恶的鄙夷的目光却那样清晰的倒映着,不断地绞杀着他,但身体内的兴奋因子却因为着霸道的一吻得寸进尺,蠢蠢欲动,沸腾不休。
他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因为盛怒而飘红的汗涔涔的面颊,她厌恶的别开脸,仿佛吸入他吐纳出来的浊气,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无言的侮辱。
凌衍森顿感挫败不已。
沉沉叹气。
“阿妩……”
“别这么叫我!”
果然,她的语气冷到了寒潭底部,那冰冷的水拖曳着浮萍,一个漩涡,就将类似浮萍的凌衍森的希望彻底打入了湖底,不见天日。
她总是这样,逼着他无法对她温柔相待。
刚才欺身上前吻她实在是他控制不住了,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梨花带雨,翩翩若仙,身上那件与她纤细如柳的身材该死的契合的旗袍,在他眼睛里转来转去整整一个晚上了!没晃悠过一次,他的自制力便无可奈何的减弱一分!
天知道这三年来他对她的欲望积压到了何种地步!果然,今天晚上就是临界点,这个短暂慌促的吻,凌衍森知道,迟早要来临。
清妩很快停了眼泪,红血丝蔓延的眼球干干的瞪着,就像一个裂了壳的秋天的果实,干涩而坚韧。
她捂着嘴,倚身于暗沉的角落,竭力屏住呼吸,仿佛与他同出一片空间,呼吸过他呼吸的空气,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凌衍森见她这番彻底厌恶的模样,也冷了脸,方才的那点歉意早已烟消云散,他摸不准她的心思,只是用之前看到她和平野山次卿卿我我的场景来麻痹自己,告诉自己,她是彻底的堕落了,成了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又或许,三年前她不就是这样吗?这是她的本质!
出了电梯,他还是一贯桀骜狠戾的作风,拽起她细细的手腕就往酒店旋转门外拖拽。
许多同事看到清妩被一个英俊如神的男人拉着走出去,都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齐齐抽气。
侍应将那辆如主人一般嚣张的阿斯顿马丁开到台阶下,凌衍森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但在粗鲁的把清妩推上车的时候,手下还是余了力,他感觉得到,这个女人如今就当真如同一具一砸就会碎掉的瓷娃娃,太脆,脆的他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