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宝贝儿子,怕打搅他休息,又怕自己跨上擎天遁地的兄弟再这样硬下去,非爆炸不可,内心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神经纤维不得安宁,怎么办?
越顾及欲望越强烈,越畏畏缩缩就越觉得刺激,人啊,真是一种贪得无厌切从不会学乖的动物。
最终,凌衍森一手捏着清妩糯米一般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顶端,在她洞口来回研磨,惹来她阵阵细细的尖叫,食指一摸,知道她湿的差不多了,他才敢扶着硬成钢铁般的东西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她窄小紧致里挤。
果然,她又开始叫痛。
该死的!
望着已经进去三分之一的自己,再看看露在幽冷空气中的剩下的三分之二。
凌衍森舒服地叹口气。
光是看着彼此接触磨合的地方,光是这样看着不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阿妩,忍一忍,张开腿,再张开一点,我需要你完全的容纳……”
他低沉邪佞的声音就像六指琴魔弹奏的魔音,在这般浓郁至极的蛊惑下,清妩只能听话,下面的胀痛感很强烈,但除了胀痛,还有别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形容不清,就好像每个细胞都张开了嘴,贪婪的呼吸着,每个神经元都在接受轻微的点击,麻麻的,酥酥的,痒到了心坎尖儿上。
她听他的吩咐,一点一点张开腿,可是肚子太沉,她纤瘦的双臂根本撑不住,便只能一寸一寸挪动膝盖,背脊上,他那只庞大的手掌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烫得她毛孔一阵一阵翻腾不已。
他那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他的硕大一点一点撑开,撕裂的感觉还是很浓,可撕裂中,两层来自不同身体的皮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意,却也不能忽视。
他一动她就忍不住仰头低呼。
“痛吗?”
凌衍森大汗淋漓,分辨不出她矜持的叫声是因为愉快还是疼痛。
清妩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点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痛并快乐着,这才是男女之事的实质吧,痛就是为了迎接最后那一瞬间白光闪现,巅峰的欢愉。
“凌衍森……啊……你轻点啊……恩……”
她被他有些激烈的动作撞得整个身体都往前遁,他一顶,她的头便撞上了枕头,他一抽回去,她便又惯性似的跟着往后退了。
房间里灯光昏黄,暗影摇曳,两个人打仗似的身影被调皮的光线投到了墙上,清妩侧过头去看,黑的大的一片是他,正压在自己身上,全力冲刺。
脸红成了喜烛,脚背慢慢的弓了起来。
被她无意识的一夹,顾忌太多而没有完全施展开,缓缓地摩擦中,凌衍森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粗粗的一根的最前端,披着她身体里的水,泛着莹润的光泽,缓慢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