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段清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段飞,还装的一副大义凛然,实际上根本就是自暴自弃,看见萧以翔和段淼淼好上了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
回想起来,婚宴那晚之前她从没向他提过要孩子一事,怎么今天中午一见萧以翔,就变了人似的冲他要上孩子了?
握紧的拳头,关节冷冷地响着,若说之前还有些犹豫,这下,他只觉得自己太蠢!
折身,他握住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面向棕色办公桌,抓住她的双手紧贴着桌面。
清妩剧烈地不安起来,她被迫背对着他,因为高跟鞋,她的,臀,刚好与他的,腹,部,同处一个水平面,她不是小孩子,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懂。
凌衍森缓缓松开手,神情竟然很平静,死水般的眸子里无波无澜,他瞥了一眼被黑色一步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她的背,再往下,他喉结一紧,声音黯哑起来,“撩起你的裙子。”
清妩一抖,素白的脸上骤然炸开红潮,瘦削的肩细细的颤抖着,目光变幻无穷,一想到他就在身后,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一切,她再也不敢动。
“那么,我来代劳。”凌衍森失去耐心,背脊一弓,腰朝着她弯了下来,双臂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似有似无的贴过她的衣服边角,仿佛戴上魔力那般,刺激得她魂不守舍。
先是裙摆边沿不安分的动静,然后大腿一凉,他圆润的指尖划过她贴身的丝袜,再是裙摆蹭过皮肤传来的簌簌声,有点像干柴火烧起来的声音。
接着,凉起来的部位越来越往上,她知道他在看那些露出来的部分,她抖着,绝望而心悸,认命地闭上了眼。
撩裙子的动作漫长而苦闷,清妩屡次想过放弃,打住,阻止他进一步的肆虐,可话到嘴边就又会想,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她就有个他的孩子了。
可还是那么艰涩,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互不近身,相互仇视的男女,突然做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呢?
抬头,蓦然发现办公桌对面,整个一大片都是落地窗,隔着马路,对街并立的楼群高耸入云,清妩突然扭动着身子不配合起来,声音嘎嘎的,大概是因为赧意,语无伦次,“凌衍森你停下来,我突然发现这边是玻璃,玻璃透明的!”
凌衍森挑眉,愈发黝黑的目光正在她,饱,满,如,白雪的某个部位上来回,舔,舐,哪里顾得上她恼人的絮叨,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落在她翘翘的弹性尚好的地方,清妩吃痛尖叫,“混蛋!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