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偏见。我刚才万一喊出来就麻烦大了。”
“那也是你的麻烦,我只说是被你挟持的。”
林森果断的放弃了给自己讨回公道的话题,“这个密门怎么开?”
“你问我?你才是盗贼!”
“呃,这个,我其实是想说,偷东西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而且开密门太麻烦,很容易弄出太大的动静,而且你还说什么陷阱,保险柜之类的,太危险了。”
“你真是一个无能的盗贼。”子爵夫人先是一个人离开了女眷休息室,林森正在想要不要跟上去,她又转了回来,说道:“跟我走,有简单的东西让你偷。”
两个人又鬼鬼祟祟的上楼,到二楼的时候能听到女人的粗喘和男人的低吼,看来偷情的两个人战况正烈。
继续上三楼,子爵夫人领着林森进去了书房,在书架下,移开几本书后,露出一个小保险箱。
“你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也打不开。”
“这个,尊敬的夫人,其实我比较擅长于干点别的。开锁嘛,我对它的研究比较少。”
“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盗贼啊?!”话一出口,子爵夫人就心中一惊,自己似乎想当然的把这家伙当成盗贼了,再仔细看了看,她心中一阵骇然,眼前这家伙居然穿着一套塞德城的军服。
“我真是瞎了眼了。”子爵夫人心中暗暗骂道,这古古怪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要是不让我出口气的话,我立即喊警卫。”
“等等。”看到子爵夫人作势欲喊,林森连忙阻止,“要不,我们把这栋楼烧了给你出气?”
“你想把我也一起烧死吗?”
“那我们去把总督给宰了?”
“你是猪脑子吗?我是让你去开保险箱的。”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保险箱的钥匙在那里?”
“当然在那个白痴总督的身上。”
林森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好吧,我去找钥匙。”
出了书房,林森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总督的主卧在那个房间?”
“你不怕把那个白痴弄醒?”子爵夫人指出了主卧的方向。
“我觉得总督夫人都敢跑下来偷情了,那总督大人不是在房间里生闷气,就是睡的很死。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有一点点道理。”
实际上,总督夫人为了方便出入,连主卧的房门都没有关,林森很方便的就把房间门推开,钻了进去。
总督大人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打着呼噜,睡的跟死猪一样。
房间里黑咕隆咚的,林森先是在床头摸了摸,没有,然后又去衣架上的衣服,还是没有,最后又去梳妆台上找。
在门口等的不耐烦的子爵夫人也跟着走进来,在林森耳边低声说道:“找找枕头底下啊?笨蛋!”
“把总督弄醒了怎么办?”
“他现在睡的跟猪一样怎么会醒?你要是不动手我就喊警卫了。”
林森气的七窍生烟,眼前这位胆子比他大,完全就是来闹事的。
他只好伸手摸到枕头底下去,还真有钥匙。
“就是它。”得到子爵夫人的确认后,林森带着钥匙很快打开了书房的保险箱,箱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来。站在一边的子爵夫人立马将林森推到一边,将文件给抢了过来。
林森又向保险箱里寻摸了一下,里面一分钱都没有,是个保管文件的箱子,他只好向子爵夫人问道:“你拿这些文件做什么?”
子爵夫人把这些文件拿到窗户口,接着外面庭院里的火把光线翻了起来。她从文件中取出了几张羊皮纸,然后把其他文件恢复原样,放了回去。
“好了,把它重新锁上吧。”
“这就算结束啦?”
“是的,把钥匙放回去,你就可以离开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最好保密,我代表希顿家族欠你一份人情。”
干!你连我是谁没问,就乱许人情,当爷们傻么?
不过林森也没有向对方表述身份的意思,如果说今晚一开始都是一系列的偶然和巧合,但现在被这位子爵夫人拿走的几张羊皮纸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他很自觉地没有多问什么。
他现在甚至还很有些后悔,自己做着盗贼的工作,却没有盗贼的装备,连遮脸的布都没准备一条,现在对方至少算是看到过自己的脸,实在是失策,失策。
将钥匙放回总督的枕头下,重新将门虚掩,抹去一切痕迹,悄悄的回到二楼。就看见总督夫人偷情的房间里战况正进行到最激烈的阶段,门口正蹲在一个小小的身影,探着小脑袋看的津津有味。
“梅尔德琳!”子爵夫人低声吼道。
小侍女吓的身子一颤,乖乖的一扭身子,钻进了自己房间。
子爵夫人跟林森道了声别,“好了,小毛贼先生,你自由了。”说罢,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一时间,二楼走廊里又只剩下林森一个人,还有就是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森心念一动,也悄悄的走到总督夫人偷情的房间门口,朝里面观看。
两条肉虫正在里面干的欢。
总督夫人躺在床上,嘴巴上咬着一条毛巾什么的,双手环绕在侍从骑士的脖子上,两条大腿抬的老高,架在侍从骑士的肩膀上。
那名侍从骑士站在床边,抿着嘴,双手抓住总督夫人的肥肉,下半身和总督夫人抵在一起,不停的快速运动着,看的出来他也快到最后关头了。
最要命的是,总督夫人的那条内裤,被脱下来挂在她的脚面上,正随着侍从骑士的运动,一晃一晃的。
林森呆了半响,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门,慢慢的走了进去,弓着腰轻轻来到侍从骑士的身后,手抓住挂在总督夫人脚上的内裤飞快一挑,攥在手里,又慢慢的向后退,离开房间,掩上门。
“呼!”林森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丝绸内裤,觉的今晚的经历真是刺激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