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瑾听了,觉得好笑,她说,“你错哪儿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宫晨煜一听,料定安若瑾没生气,顿时贼贼的抱住安若瑾,“惹你生气,当然是滔天的罪过。”
如果说这辈子最不可预算的东西,那就一定喜欢你,早知如此喜欢你,我就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跟你打招呼,然后告诉你,好巧啊小家伙,我是你未来老公呢。
当然,事情没有进行到那一步,是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会遇见谁,到底会喜欢谁,又到底会愿意跟那一位人恩爱到白头。
早知道我会像今日这样死心塌地的喜欢你,宫晨煜勾了勾唇,想到了最近很火的一句台词:那我一定对你一见钟情。
“若瑾。”宫晨煜抱住安若瑾,郑重而又深情的说道,“我们结婚吧,我想你做我真真切切的妻子。”
安若瑾愣了愣,靠在他胸口的眼眶红红的,不得不承认,关于求婚的这句话,被心爱的人提出来,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的。
“你是想糊涂受刺激了吧。”
安若瑾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着宫晨煜淡淡的说道,“你的家人全都没有同意我们的婚事,这种事情暂时还是别提了。”
宫晨煜心里也不舒服,一想到宫家那乱如麻的事情他就觉得偷偷和烦躁,尤其是宫剑那个老不死的,总能在他心情大好的时候大煞风景。
虽然说用老不死的形容自己的父亲是很忤逆的一件事情,但是宫晨煜斌不觉得这句话这句思想有什么问题,他也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内心对宫剑的厌烦与恶心。
他不会忘记夏冰卿是被谁害死的,更不会原谅这里面的罪魁祸首,从夏冰卿人间蒸发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们两父子,这辈子除了仇敌就只有利益关系。
其他的关系毫无,即便血浓于水那又如何呢?血浓于水就可以越俎代庖处理自己的感情事,然后逼着儿子心爱的女人生死未卜?
原谅宫晨煜目光短浅,只看见了血浓于水的恶心,没瞧见血浓于水的感触。
宫剑那个人,既然想尽办法让夏毕竟生死未卜,就应该知道,他这辈子失去的不止是这个儿子,他还多了这么一个儿子般的敌人。
安若瑾靠在宫晨煜的胸膛,敏锐的发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大气粗喘在自己身耳垂上,像是在极力的隐忍某样情绪。
她心里一惊,虽然也怕宫晨煜生气然后殃及了她这个无辜,但还是没有挣扎,仍旧任由宫晨煜抱着。
反正自己横着竖着都是为了这个男人才会活到今天,她想要珍惜的真心相待的,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全都死掉了。
所以,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死心是在母亲自杀的时候,绝望是在父亲将自己卖给陌生人不管死活的时候,从那时候起,她的人生,便跟之前断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她唯一的估计,就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这个俊俏的男人,这个心疼自己的男人,这个从来不让自己掉眼泪的男人,这个自己难过比他自己还要难过的男人。
这个对她真心的爱着的,她也深深欢喜的男人,叫做宫晨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