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渴望什么?
“阁下,该走了。”
“嗯,开车吧!”慕尚寒眸色往外看去,看到她站在晚霞里,朝他挥手。
那盈盈纤细的身影,在慕尚寒的眼中慢慢的缩小,最后不见,心猛的一揪,隐隐作痛。
苏景怡呆望着那辆轿车的离开,心里升起一股很怪异的感觉,刚才慕尚寒看她的眼神,竟然和慕司宴有几分的相似。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因为他们两个外表有些相似,所以连眼神也会相同吗?
真的想不通,苏景怡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慕司宴也差不多来了吧。
正想着,一辆越野车由远及近的朝她驶过来,车上的男人,眸色深深。
发着呆的苏景怡,恍惚间看到一辆庞然大物停在身侧,吓了一跳。
“在看什么?”摇下的车窗,露出了慕司宴那俊极的脸。
“没…没什么!”苏景怡看到他,猛然惊醒,立即摇了一下头。
心里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慕司宴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况且,苏景怡也不确定慕尚寒刚才话中的意思。
“拍摄结束了吗?”慕司宴把车停下,跳了下来,走到她的身边,理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
这多情的举动,让苏景怡小脸微红,点头:“嗯,我进去拿包,就可以走了。”
“快去吧,我在车上等你!”慕司宴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苏景怡返身回到休息室,跟工作人员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左铭怎么没来?”苏景怡奇怪的问了一句。
慕司宴淡淡道:“我给他放假了。”
“哦,我看他天天跟着你,也蛮辛苦的。”苏景怡笑道。
“你好像很关心他?”慕司宴眉心一凛,转头,睨着她的小脸。
苏景怡吓了一跳,立即摇头:“你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最好是!”慕司宴绷着个俊脸。
苏景怡真的被他打败了,是不是自己提一个异性,他都要吃醋一番。
越野车直接朝着帝王庄园驶去,速度很快。
苏景怡靠在车座上,临近总统府和帝王庄园的时候,她的心没来由的一跳。
脑子里闪过妈妈昨天说的话,心越发的绷紧。
在s国,所有人都知道慕家和夏家是政权上的天敌,彼此水火不相融。
关于这一段的流传,延伸到上一辈似乎有一段血海深仇。
具体的情节,苏景怡不知道,只知道苏家有一位女子嫁进了夏家,然后不知道什么缘故,死在夏家了,然后两家就彼此仇恨着。
苏景怡用力的甩了甩长发,转头看着慕司宴,低声问道:“我记得之前有一个关于你们慕家和夏家的故事,是真的吗?”
“什么故事?”慕司宴奇怪的看她一眼。
“就是说你们家有位女子嫁进夏家,然后…死了?”苏景怡吸紧一口气,把声音压低。
慕司宴眸色一冰,含了一抹的冷恨:“是我的姑奶奶,她是被人谋杀的,这不是故事,是真事,我爷爷最疼爱的三妹。”
苏景怡听着他冰冷的嗓音,掩不住的浓浓悲痛,她吓的心惊肉跳。
“你怎么知道是被谋杀的?找到凶手了吗?”苏景怡睁大双眼。
“没有,他们都说是突然暴病而死的,但我们请了最权威的法医检验过,我姑奶奶是常年郁气不散,才会导致五脏受损,最后肝脏衰竭而死。”提到这段过往,慕司宴的眼中充满了仇恨,仿佛恨不能亲手掐死那个凶手。
苏景怡忍不住的颤抖着,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流传,可没想到会是真的。
“你恨夏家的人吗?”苏景怡突然问,声音都有些不自然。
慕司宴并不隐瞒自己内心的情绪,他咬牙切齿:“恨,当然恨。”
“那你为什么又要跟夏以菁交往?还全国皆知?”
慕司宴嘴角擒着冷笑:“因为我知道结果是什么,才会大肆张扬,只可惜,夏以菁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女人,仅仅因为一场戏,就爱上了我。”
苏景怡突然不敢再问下去了,她觉的自己会走上同样的路,害怕的小脸都白透了。
慕司宴一踩刹车,车子稳稳停在帝王庄园的大厅门口:“到了,走吧。”
苏景怡仰起了头,望着这栋雄伟霸气的庄园别墅大门,渐渐黑沉的夜,让他显的有些凌厉。
苏景怡吞了一下口水,呆愣之间,慕司宴已经过来给她开门,牵着她的手走下去。
“是不是被我刚才的话给吓住了?”慕司宴觉的她有些不对劲,似乎变得迟缓了。
苏景怡强作欢笑,摇头:“当然没有,我才没那么胆小,只是觉的你的三姑奶奶是个可怜的人,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