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难道她就只能成为一个笑话,供人消遣吗?
沐宝儿望着天空,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不甘心,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自己。
沐宝儿伸手擦了一下眼睛,笑着把眼泪咽回去。
寒冽想看她的笑话,想让她自动放弃,想让她失去工作?
他可以开除她,她却绝不会自动滚。就是要滚,她也不会让人找到耻笑的借口。
沐宝儿脸容苍白无比,冷得发抖的嘴唇由白转为紫,却用血淋淋的手,毅然拿起盆花,慢慢的走向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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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沐宝儿只觉得头很晕,稍不留神就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而身体已经冷得没了知觉。
她机械的搬着花,来回重复着,刚开始还有力气跑,现在只能慢慢的走着。
一把伞稳稳的立在雨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
她茫然的抬头,从流过眼睛的雨水中,她看到是寒冽,他脸容在花园黯淡的灯光下笼着一层阴影,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冰冷,就像一个雕塑,嵌在精致脸容上的漆黑双眸却和黑夜融成一体。
干净的休闲服,没有一点雨水溅到身上,他显得那么雍容淡定,高高在上的冷傲姿态。
而此刻她站在他面前,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脸白得像鬼,真正丑得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