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你皮痒了不成?”素容伸手就是扯紫荆的脸蛋。紫荆嘻嘻一笑连忙闪身避过素容的鬼爪子,正色道“姐,我是说认真的。”
“等你上青的事完结了再说吧,就算结婚咱们也得回银平去办,那里是程哥的家乡。再说上青这里留给我们太多的yin影了,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这里。”素容打住了往下去的话儿,她只又位上了紫荆的手继续的往前走。
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无论是银平还是上青,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卑微还是伟大,这两道淡淡的人影依旧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在这人生风雨中结伴而行。
紫荆忽然靠到素容的臂膀上轻轻的说“姐,要是我还是男人,就算金山银山摆在我面前我也不要,我只要你做我老婆。”
“要是你还是个男人,我准把你一脚踹到对面街上去。哼,你不知道,你原来那个破样子多讨人的厌。”
“别提他了,他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我保证!”
素容心头一紧,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半点理由把话儿说出来,末了素容只轻抚着紫荆肩头的秀发语重深长的问说“紫荆,这样做了你便真能得到快乐吗?”
快乐?什么是快乐?这两个字已离她太遥远了。紫荆没有回答,她只指了指街前的月饼店笑说“姐,送我一个小猪月饼好不好?”
“只要你快乐,姐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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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冷艳的身影每晚九点钟过后便准时坐在吧台对面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依然是一杯健力士,依然是一包摩尔,在那烟雾缭绕中是一对空洞而落漠的眼睛。
优雅的小清吧唱台上闲坐着一名法籍留学生模样的金少少女手捧吉它浅唱低吟。略带沙哑的歌声仿佛穿透了角落中独坐的女人的寂寞,让寂寞的酒吧更加寂寞了。
洒吧里只有不到二十个桌子,有酒客的不满十个桌子,因为静,更因为贵,所以没多少人会往这里跑,但这小酒吧依然营利丰厚,原因是因为静,也因为贵。一个桌子最低消费一千元,一杯啤酒最低价格三百元的收费不是很多人能玩得起的,当然玩得起的人就不在乎这点小钱了。
酒是苦的,但远远没有心头里的郁结苦。当角落里独坐的女子喝完今晚的第一杯健力士时,两个男子游游dàngdàng的拉开女子旁边的椅子连一声招呼也没打的便坐了下去。
那女人没有说什么,甚至眼角也不冲旁边的两个男人看一眼,她只又点上一根烟,烟雾继续在寂寞在翻飞。
“小姐,能请你喝杯酒吗?”
女子吐了口烟雾后头也不抬的轻轻吐了一个字“滚!”
“很不懂情趣啊,咱老大要请你喝杯酒,难道小姐你不给这个面子吗?”另一个男人yin笑着说。
女人依然没有抬头,嘴里依然只吐出一个字,“滚!”
“你妈的小贱人,给脸不要脸,这酒你不喝也得喝。”说话间刚才那男人把手中一杯满满的威士纪推到女子面前。“要不要我动手?”
就在那男子打算站起来动手动脚的时候肩头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拍了回去。
“哥们,人家小姐都说让你滚了,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干嘛?”说话的是刚才坐在附近桌子上那约二十六七左右身穿优闲西服的男子。
“外乡佬,别给我冲大头鬼,这里没你的事……”那男子狠狠的打掉西服男的手叫嚣着“若不想躺医院的马上给老子我死回去。”
西服男没所谓的笑了笑,在电光火石间却伸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酒瓶在那叫嚣的男子头上bào开了一朵晶莹的花朵。与此同时西服男把手中的破瓶子顶上另一个男子的脖子上笑了笑“要不要进医院躺躺?”
“咱走着瞧,看到底是谁躺医院。”此刻满头鲜血的男子从地上爬起一边拉住旁边的男子往外走一边回头狠盯了西服男一眼。
待那两位男子离开后,西服男向小酒吧里的众人挥挥手“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酒兴了,小弟请各位喝一杯。”说话间西服男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扔到吧台上。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由始而终都仿如未闻,似乎这事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西服男嘿嘿一笑正要转身走回自己的桌子时,椅子上的女人终于抬起头来,可是口气依然冰冷。“先生,你这招儿是不是太土了?下次麻烦来点新意吧。”
“嗯……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西服男没所谓的耸耸肩后便坐回桌子上去。
法籍女歌手的的歌声又缭缭响起,可是凄美的歌声在下一刻里被强烈的破门声所吓住了。只见刚才挨打的两名男子领着三个虎背雄腰的汉子气势汹汹的涌了进来,酒吧里的人知道要闹大了都连忙扔下酒钱迅速离开。
那几个男人看也不看别人一眼,齐齐整整的冲到西服男跟前就开打。谁知那西服男虽然个子不高,拳头也不大,但也是个能打的主,三话没说的就cāo起椅子迎了上去。酒吧不地主不大,人多了也施展不了,只见西服男内个躲闪之间就放倒了两名大汉,可是两拳到底难敌四手,当西服男重重的冲刚才那男子下巴猛踹了一脚后背上却猛的一痛,随即整个儿扑翻在地上。现此同时旁边的几个男人已扑了上去围着地上的西服男就是一lún狠打。
惨啊,西服男被狠踢了几脚后脑子发热了,他以生生的受了几重拳的代价从地上爬翻起来,随手间把刚才从地上捡到的玻璃碎片整块儿chā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大脚上,那男人惨叫一声跌翻地上,其余的男人又向着已经bào走的西服男扑出,正在这紧张的当口街上响起了刺耳的警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