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叫谁呀?”紫荆左看看右看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说。谁知头上被响了一个bào粟,高彩虹揪住紫荆的脸蛋说“喂……你看什么看,我弟弟给你说话呢,哼哼,你比阿明还能耍赖啊。”
“嗯嗯,我只是高天明的好朋友,不是你嫂子啦。”紫荆很认真的回答了高天雄,谁知高天雄满不在乎的哼唧了下“嗯,知道啦,一般情况下嫂子都会这样说的,嫂子啊,我能理解的。不跟你们女人聊了,我找大哥他们去。”
晕,又一个标准的大男人主义顽固派份子,看这是他们高家的产物啊,紫荆心里感叹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对,一点关系也没有!
和高彩虹聊了一会儿笑话后高其勇从堂屋里走出来向众人大声说道“好了,别瞎闹了,现在大伙都到祠堂去。”
说话间只见高爷爷为首的一众人陆陆续续的步出堂屋,高天明也走回来拉住紫荆紧跟着一众人往走。
“去哪?”紫荆问说。
“先去祠堂拜敬祖先。”高天明略略解说,紫荆也不再多问什么了。
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的来到一间颇有气势的红砖大屋前,只见大屋子上雕刻着“高氏宗祠”四个大字。
从少生活在城市和军区大院的紫荆根本就对这种农村里的大祠堂一点认识也没有。只在常识中知道那里是供奉他们高家历代祖先的地方。
当下紫荆怀着好奇的心情紧跟在高天明身边就要随着人群走进祠堂中去,这当口李洁琳不知道从何处闪了出来一把拉住紫荆说“紫晶,咱不能进去,在外面站一会就好。”
“为什么的?”紫荆愣了一下,不解的问说,可是当他看到经过身边走进祠堂的都是簇中的男人时,紫荆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高天明无奈的笑了笑“嗯,你们女人是不能进去的,跟老妈在外面站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紫荆很不甘心的苦笑了下,虽然改行做女人已好多年了,在日常里也接触过不少不公平的破事儿,但现在身临这传统风俗的农村中她又一次体会到在男权社会下女人的无力感。紫荆郁郁的想着,难道女人就只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下,默默的心甘死抵的去做男人们的生育机器吗?难道就真的没有半点为自身存在而信守的价值吗?回答她的是祠堂外空地上站着的一堆女人。紫荆心下冷哼,在还原了这个社会的本质后,紫荆更加相信权力,虽然权力不能打破深植在人们骨子里的世俗传统,但权力起码能让自己在这种世俗的束缚中稍稍解脱出来。不是有一句话说,高度决定影响力吗,女人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傲他妈的一把,看这个混帐的世俗又能把我怎么着。
当下紫荆也没再说什么,只跟在李洁琳身边走回祠堂前的空地上,走回那群默默守立着的女人堆中。
“虹姐,你进过去吗?”紫荆悄声问身边的高彩虹说。
高彩虹无奈的摇摇头“以前小时候曾想偷偷的溜进去看看,可差点没让老妈给打死了。”
“是嘛,不是这么严重嘛?”紫荆有点不可思异的问说。
“怎么不是。”高彩虹满是鄙夷的回答紫荆说“他们说祠堂是一个家簇中最为刚正纯阳的地方,是一个家簇繁荣昌盛的兆祥之地,绝不能让女人的气息沾染了。哼,要不是咱我女人的功劳,他男人自个儿繁荣昌盛去。全都是过桥抽板的主。”
“虹姐,不如咱们今晚偷偷溜进去玩玩看好不好?”紫荆使劲的猛点着头崇拥高彩虹去做坏事。
高彩虹大吃一惊,虽然对此非常不满,但她绝不敢做这个家簇的罪人啊。高彩虹一个劲的摇头抓住紫荆的手说“别,咱们会死得好难看的。”
约半小时左右,还是以高爷爷以及那个貌似簇长的老头为首,两人领着一众簇男走出祠堂。好神气了是不?那群过桥抽板的主看也不看边上站着的女人径直就走往家里走去。
下一个仪式是向高爷爷进行正式的拜寿礼仪。当紫荆随着李洁琳身边回到高家大宅后,拜寿仪式正式开始了。只见高爷爷和高nǎinǎi在堂屋正中南南端坐,身为高家长子的高其勇夫fu身先士卒的走到两位老人前端端正正的跪下去磕了一个头“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母亲身体健康福寿安宁。”
“好,都起来。”高爷爷摆摆手,微笑着派给儿子和儿媳fu各派发了一个红包。接着就是身为高家次子的高其礼夫fu了。待高其礼夫fu差不多礼成时,高天明暗的拉了紫荆一把,“到我们了。”
“啊?”紫荆瞪着一双惊疑的眼睛急问说“不用我上场吧?我又不是你们高家什么人。”
高天明祈求的看着紫荆说“陪我一趟好不好?你不用跪的,只需要鞠躬就行。”
就在紫荆犹豫不决的时候,高天明已紧抓住紫荆的手步出入正堂,如果现在逃回去准成了笑话的,可恶的高天明,回去再跟他算帐。
高天明是高家的长子玄孙,身份资格是后一辈中最大的,也是将来高家家主的传承人。在同簇亲友的目光注视下,高天明领着紫荆步入正堂,紫荆有点晕,她知道现在自己所站的位置代表的是什么。
一向jīng明细故的紫荆知到又让高天明给算计了。紫荆强忍住撕了高天明的冲动轻轻巧巧的往堂屋中一站。
高天明端端正正的跪下去了,而紫荆则按着高天明的吩咐向座上的两个老人深深的欠身一鞠躬。
“乖,明子起来。”高爷爷向地上的高天明挥挥手后微笑着向紫荆点点头,收过高爷爷派发的红包后紫荆暗地里吐了口气,连忙愉我打算落荒而逃,可是……可是……
“紫晶等等。”高nǎinǎi笑着向逃兵招了招手。
“完了,这老太婆要干那门子坏事儿啊。”紫荆暗骂一声,打起jīng神走到老太婆跟前微微府身问说“高nǎinǎi,有事吗?”
高nǎinǎi又细细折打量了紫荆一遍后珍而重之的从怀中掏摸出一只翠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子。
紫荆吓了一跳,凭自己的眼力紫荆不难猜估到这玉镯子的价值,但价值只是小事,紫荆害怕的是那玉镯子背后隐藏的yin谋。
“不行,高nǎinǎi,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我决不能要……”紫荆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