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无可奈何的点点头,紫荆一边帮林冲穿上内衣一边絮絮叨叨的低声传导。侧头间,林冲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让人发笑的画面,画面里一个大男人专心致致的教导着一个小姑娘穿女人的服饰。
“嘻嘻……”这一幕看得林冲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紫荆顺着林冲的目光看去,刹间她老脸一红,“你自己穿好了,我出去啦。”
林冲连忙拉住紫荆的手,两人就这样对视着,通过彼此间手心上传来的温暖,再多的言语已没意思了。
美美的淋了个热水浴后,一整天的劳累顿时去了十之七八,紫荆惊诧的发现自己体力恢复的速度太快了,她伸出一只手试着把浴室里的瓶装煤气提起来,稍稍一发力之下,那瓶子便被她轻易的提了起来,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原来的她拼尽全力力气也提不起的瓶子现在居然是这般轻而易举的事儿,紫荆对着镜子挽了下手臂,一条闪烁着古铜色光辉的健壮便郝然展现眼前,那一米八零的高个头让她有一种俯望苍生的气势,刹那间她感到了一股空前的自信澎湃心头。
力量太让人震憾了。
紫荆两下子擦干了头发后走出浴室,只见林冲披着一头湿碌碌的长发坐在床沿上玩弄着床头柜上的小饰物。
紫荆连忙从抽屉里取出电吹风和梳子,坐到林冲身边帮他整理着头发。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传出电吹风的沙沙响声,气分显得格外的宁静。
“紫荆,你说我们还能换回来吗?”良久,林冲终于问出了那个一直盘恒在心头上的问题,因为绝望所以不敢问,但却不甘心,话还是出口了。紫荆没有回答,此时两人心中都浮现起那句诗“金锁换身,三世之盟。”如今他们已经是第三把金锁,也就是说已历三世了。前两把金锁都安然的锁在石柱子上,那就是说他们已没有换回来的希望了。答案他们两人都心里清楚。所以紫荆没有回答,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回答吧。
“明天的太阳依然会从东边的地平线上爬上来,生活依然要我们正面的去面对,冲,谁做男人也好,谁做女人也罢,只要我们俩在一起。纵然是天大的困难,我们也不怕。”紫荆信心十足的说。林冲本就是个天xing开朗心智坚强的人,只是突如其来从一个强者变成一个弱者的变化让他跌入了思想的灰色地带,人也仿似脆弱得不堪一击,刚极易折,或许这就是人xing的一个反面了。
林冲被紫荆的一翻话说得心里一动,是的,既然客观世界不可改变了,那么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自己。虽然对前路还是一片茫然,但林冲在紫荆的眼中得到了一丝安然。
紫荆把林冲的一头长发吹干梳顺后放下手中的电吹风,蹲着身子从床前的小柜子里取出一本相本。随着紫荆一页页细翻,林冲看到了紫荆口中的素容姐姐,那是个比紫荆高半个头的青年女子,虽然没紫荆的漂亮,但清秀的五官和玲珑的身段中却无处不溢出别样的女人风韵。
林冲知到照片上的少女是紫荆在这个世个唯一的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绝对比有血本缘jiāo系的还要亲,在磨难中相依为命走出来的姐妹,那种感情关系是更堪于血浓于水了。
身体已都对换了,别的一切也就没什么好保留的了。在温和的床头灯下,两人各自诉说出自己的过去。紫荆的过去很简单,约半刻钟时间就说了,可是林冲的出身可不简单的,直说到了凌晨三点才基本说了个大概。
紫荆原就猜想林冲的背境不简单,一个电话就摆平了西区的黑社会,人家老大还要专程跑来请吃个和头饭,她估计林冲一定是个高干子弟。但当得知林冲不但是个高干子弟其祖父是省军区的首长,而且更是个出身商届名门的大少爷,父亲林正南是东方集团董事长,紫荆她真的是大吃一惊,她想不到这个行止朴素的男生居竟是东方集团的大少爷,未来的东方集团接班人。东方集团她是知道的,在金莎上班时在客人口中就没少听说过。是省里数一数二的商业集团。
而现在她居然成了东方集团的接班人,这个玩笑可不是普的大啊。紫荆完全怔住了。
看着卷宿在床上小猫似的林冲时,她更深切和解理到林冲所受到的痛苦和害伤是多么的大。
“冲,我会把你的一切还给你的,就算你爸爸妈妈不相信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也没啥,只要我们结婚了,我还是可以把它还给你。”紫荆决然的说。
然而此时林冲想的倒不是身家财产那些事儿,他想的是今后自己能否回归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中去,如果不能,他将要用怎么样的角式去面对原来的生活。
“做女人难吗?”沉默良久后,林冲悠悠问道。
紫荆一愣,她叹了口气说“难,做女人好难。”
见林冲没有回答,紫荆接着说“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紫荆转身,伸手把林冲搂进怀中。林冲只感到一只大手仿似铁匝似的圈在腰上,紫荆又没注意用力了。林冲无奈的挣扎了一下,但紫荆的大手却凛然不动。耳边传来紫荆均匀的呼吸声,原来说话间紫荆是睡着了,林冲只好放弃了无为的挣扎,在紫荆怀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七节 可怕的羡慕
这一觉直睡得太阳晒到pì股上了,林冲醒来时紫荆早已在房间里到处翻弄开了。
“醒啦,早饭是吃不上了,等会咱们干脆吃中饭算啦,快去梳洗。”紫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在地板上。
“好了。”林冲洗刷过后从浴室出来。
“好了?还差得远呢,来,我教你……”说着紫荆一把将林冲按坐在床沿上
“教我什么?”
紫荆理所当然的笑了笑说“化妆。”
“化妆?”林冲张张嘴,可是却发现自己好象没有反抗的理由,对于女人来说,素脸朝天的满大街跑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在现代都市中生活了二十几年,这点常识林冲是懂得的,虽然他不知到是谁订下了这样一条无聊的规举,但很多时候规举不是用来理解的,而是要执行。做男人就好,简单方便,看紫荆她只要别有事没事的做那小女人的小动作就严然是个伟男子的形象了。做女人真的不容易啊。紫荆在床头柜子上立了个镜子,把十数个小瓶子在林冲面前一字摆开。
“好了,你要记好了。这是洁脸ru、爽肤水、滋润日霜、隔离霜、粉底、胭脂、眉笔、眼影、口红、防晒霜……”林冲活象个木头人似的坐在床上任紫荆在他脸上cāo作着一道道繁琐的工序,直到把指甲油和脚甲油重新修复好后已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
紫荆叉着腰杆子笑眯眯的看着面前那jīng雕而成的艺术品时,心里满是成就感。
可是,林冲已要bào走了。
紫荆拍拍他的肩头说“记好了吗?我这有一张字条,把过程都记下了,明天开始你就要自己动力手。”说着从台上取过镜子端到林冲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