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脑子里除了yu望还是yu望,将杨紫荆按倒在床上,林冲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挥挥手,向全世界人民宣告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林冲,经过二十三年的艰苦等待,今晚我终于告别了不值半斤牛杂碎价钱的处男招牌了。
爸爸妈妈。你儿子我长大chéng rén了。请为我感动吧!
一lún疯狂过后,林冲抱着杯中娇喘如丝的杨紫荆,心好象醉了。
慢,等等,先别顾着臭美,林冲忽然记起了一件应该比较重要的事。对,是很重要的事。
“刚才,我们好象没有做过任何安全措施,而且,我……我的东西都……都直接放进去了……”
猛然间,林冲从床上坐了起来。
紫荆只浅浅的笑了笑,轻轻的抚着林冲额前的头发。
林冲当下心里又紧张的说“紫荆……刚才我在你身体里……会伤害到你的身体吗?”
紫荆伸手轻轻的在林冲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没事儿呢,我吃过避孕yào了。”
“真的?怎么我刚才没见你吃呢?”
“是上班之前吃的。”
林冲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冲口而出的问了一个笨得要死的问题“为什么你上班之前要吃避孕yào啊?”
紫荆把头埋进林冲怀中,淡淡的说“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记得在金沙的那天晚上紫荆她不是曾告诉自己说她不陪客人上钟的吗?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
紫荆犹豫了一下,说“你是想问我什么吗?”
草,不问吧,不甘心,问了吧,不忍心,林冲紧了紧怀抱中的温柔,摇头说“没什么。”
紫荆却依然望着我,良久,她说“冲哥,其实我不单是一个陪酒小姐,我还陪客人睡觉。,我只是一个妓……”
没等紫荆的话说完,林冲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嘴chún。
紫荆把林冲的头推开望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是一个ji nu。”
林的心忽然有点痛,低头望着怀中的伊人怔怔无言。
紫荆伸手轻轻的抚mo着林冲的脸“今晚的事,你把它当成嫖妓也好,当成一夜情也好,这次事情过去后,把它忘了。”
能忘吗?但愿如此吧……
一阵急的电话铃声破醉了林冲的鸳鸯美梦,是一个陌生的电话,谁呢?
“林大少,睡醒了吗?”
谁啊?林大少?哪个笨蛋这么早就乱拔电话玩啊,电费不用钱吗?
“你是……”
“你黄洪叔叔啊,你小子不是把我给忘了吧。”
想起了想起了,读以前时经常在我家蹭饭的大肚黄嘛,嗯,听老爸说他好象当了什么公安局副局长什么的,嗯,对了,是那事儿吧。
“黄叔好啊,好久没见了,近来胃口好吗?一顿还吃五碗大米饭吗?”
“咳……咳……你小子哪多废话。是的,你那破事儿摆平了。回学校去读好你的书吧,别给我没事惹事就好,喂,明天到我家食个饭,你婶婶挺想你的。”
“嗯,黄叔,那帮是什么人?”
“烂人!刚才我打电话找着他们老大,这事就过了。”
“谢谢黄叔,明天我买几个哈密瓜来慰问慰问你老就是啦。”
“喂……等等……那帮人是西区的老大,他刚才说今晚要当面请你一顿压惊酒,这破事我是不方便出面的,但江湖上的面子总是要照顾一下,你小子若不想去我就找个事推了。”
“没事儿,我去一趟就是了。哪里?”
“丽程酒店宴会厅,今晚七点,没啥事的,去吃他一顿就是了。”
“嗯。”
“要派几个人在外面站站吗?”
“费话,难道还有人敢在黄叔的地盘闹意见了不成。”
“别地盘地盘的,难听死了,我是公务员。挂了,明晚过来。”
在林冲讲电话时,紫荆已醒过来了。
她头发蓬松的伸了个懒腰,揉着朦胧的睡眼说“事情摆平了?”
“没事了,起床吧,咱回去了。”林冲耸耸肩淡淡的说。
紫荆也没多问什么,翻身爬起床就去卫生间梳冼。
“吃过早餐我再送你回去吧。”紫荆穿着好后从卫生间踱了出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说“不啦,我直接回去好了,那有大清早穿成这样去吃早餐的啊。”
晕,看着她身上那套标准的夜总会行头,林冲不禁又一阵无奈。
“是的,今晚那帮混蛋的头儿请吃饭。我想你也跟我去一下,免得那帮混蛋以后烦你。”
紫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一步蹦了上来说“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黑社会谈判是不是象电影里那超酷的谱儿。”
“酷你个头,我可是社会的良好公民,jīng神文明户,懂吗?我不是黑社会。”
“走啦走啦,下去退房啦,jīng神文明户!我还养猪主专户呢。”紫荆也没多问什么,她嘻嘻一笑转身离去。
当晚七点正,林冲和紫荆来到了丽程酒店,在知客小姐的引领下上到了宴会厅。
哇塞……还别说,真他娘着象电影里黑社会谈判的标准场面呢,只见宴会厅中的大圆饭桌上端坐着一个年约三十,一身高档西服的金丝眼镜男,脸上没有横rou,也没有刀巴,这不是社团老大吧,那林冲再仔细打量一下,那金丝眼镜男看出去还真象个办公室的小白脸呐。小白脸身边却挺不合气分的站立了123456……对,是六个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满脸bào戾的大块头。
林冲稍稍顿了一下伸手拉住紫荆的手,怕她被那阵容吓着了。谁知那女人却一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样子,晕啊,那胆子真是个女人吗?
眼镜男端坐在椅子上大大列列挥挥说“坐。”
紫荆紧挨着林冲坐下,林冲淡淡一笑说“小子失礼,今晚打扰刘老大了,得罚之处请老大你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