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刚刚这只剑可还抵在我的脖颈下的。”
云姑姑眼神闪烁,目光中带着殿心虚。
“纯姑娘,我只是想要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我以前一直服侍你娘亲,后来才被宫主收留在主宫里面伺候,当时的事我知道很清楚。”
欧阳纯慢慢起身,伸手把衣服穿在身上。
“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你夫人因为老爷不能继承这琉璃宫,野心不能抒发,于是便暗中使坏,想要杀了宫主到时取而代之。”
听了云姑姑的话,欧阳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任何一个子女愿意听别人来诋毁自己亲人的。
眼神闪过一丝阴冷,“云姑姑是打算让我和大姑姑和解吗。”
“纯姑娘,宫主是好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沟壑越来越深。”
“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云姑姑了。”
“纯姑娘我也是为你好,宫主她会原谅你的。”
“恩。”
欧阳纯冷冷的看着云姑姑,手轻轻附在自己的腰间,忽然长臂一挥,一股黑气直接扑向那云姑姑的脸。
啊的一声尖叫。
那云姑姑大声哀嚎。
“啊,我的脸,我的脸。”
欧阳纯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拿剑抵在我的脖子上,还说是为我好,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应该一剑杀了她,而不是假惺惺的过来和我说教。”欧阳纯不管躺在地上的人如何痛苦,冷声冷气道,“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
门外进来两名小丫头,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满脸溃烂的人,心里一惊,紧紧的低着头不敢乱看别处,一人一手,架着满脸受伤的云姑姑便走了出去。
“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此时的欧阳纯面目扭曲,完全没有了在琉璃宫外是那种谪仙的气质。
——
宁宝儿和纳兰祁被关在一起,除了昨天晚上有人送来一次吃食后,再无人来管过他们,这饿可以忍一会,这内急可怎么办。
一天一夜没有去过茅厕的宁宝儿双腿夹紧,坐在床头边,额头上溢出薄薄的汗。
纳兰祁注意宁宝儿的不适走过去询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啊?”宁宝儿微楞,随后脸颊微红,这让她怎么说好呢。
纳兰祁伸手就要把宁宝儿搂在怀里,宁宝儿一惊,“你干嘛?”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抱你让你舒服一下。”
刚刚一喊,稍微用力一些力气,害的她越发的忍不住了。
感觉好像要出来似的,她真的要疯了,屋里面虽说有一个尿壶,可是纳兰祁在这呢,她怎么可以。
看宁宝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纳兰祁有些心急,“你到底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宁宝儿同样心急,怎么办,说还是不说,不说会被憋死,说了会丢人丢死,怎么办。
感觉肚子就要张开了似的,在不说她真的要死了,于是一咬牙,声音巍颤颤道,“我,我想如厕。”
恩?
纳兰祁一愣,随后嘴角留有笑意,转身弯下腰把夜壶递给宁宝儿。
“那,我转过身不看你。”
宁宝儿此时脸颊如火,紧紧咬着下嘴唇,忍着羞意结果夜壶,转身猫着腰离纳兰祁远远的,蹲在墙角处。
似憋的太久一时忘记怎么如此,稍许后,那种要人命的憋屈感终于消失殆尽,可是剩下的便是如何收场。
看了看床上还背着身的纳兰祁,宁宝儿忽然有种撞墙死去的冲动。
“好了吗。”
“啊?”
“我听见没有声音了,我可以转过来吗。”
“不,不可以。”
宁宝儿一脸紧张,急急忙忙提起裙子。
脸颊越来越涨红,提好裙子后,犹如做错的孩子似的,脸颊对着墙壁仿佛在面壁思过,其不知宁宝儿在想,要不要用力撞一下墙,晕倒过去,也比现在面对纳兰祁要来的强。
早在没有了声音后,纳兰祁就已经转过身来,好笑的看着那一脸懊恼的皇后。
前世和皇后做了八年夫妻,只有大婚同床一次,而这辈子在皇后失忆的时候,自己趁机占有了皇后好多次,而且其他亲密的事也做过,唯有这次经历让他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