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法,费芷柔知道自己是完全甩不掉也弄不烦他们了。她也被自己折腾累了,还是调整到正常的速度,认真地跑起来。
“郎组长,我们唱首歌吧?”只需要迈着大步快走就能跟上费芷柔的那一组保镖似乎有些无趣,其中一个试着问郎霆烈。
称他“狼头”只有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一般情况,这些保镖还是正经地称他“组长”。
郎霆烈快速地看了一眼在自己斜前方的费芷柔,她似乎没什么反应。
他几不可见地扬了一下唇角。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明白她的路数了。只要她不说“不”,那就是“可以”。
“好。”郎霆烈点头。
唱歌是他们操练尤其是行进时的习惯。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在部队服役过,习惯当然也是从那时候养成的。之前在费家院子里训练时,要考虑不打扰到雇主,他们当然不能太喧哗,连场地都要选在比较偏僻的角落。
既然已经出来了,他们自然想要高歌一曲,趁机宣泄一下在大户人家里许多行为被约束、处处要谨慎的不畅快。
“那我起头了?”问的那个保镖说了句,忽然对身后的几个人挤了挤眼。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起头的保镖歌声一落,除了郎霆烈以外的所有人开始高声歌唱。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仍保持着冷峻脸庞,其实我既有铁骨,也有柔肠,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