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都没有!”乔芸初冷冷的看着病床上的龙天诺,他已经如同睡着了一样躺在那里,不动,不冷,也不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龙天诺就算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话也不说,乔芸初依然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一看见他自己就难受,就会不由的心痛,可是为什么痛,她始终不想去知道。
“秦王妃,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白荷看得出来乔芸初对龙天诺,视乎有一种她说不出的东西,那种东西,视乎是爱,视乎又是恨,可究竟是什么,白荷琢磨不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兴则兴,夫衰则衰,白荷希望秦王妃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白荷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乔芸初,龙天诺是天,乔芸初是地,天若塌了,乔芸初还怎么能任性的无法无天呢?
“小爷我嫁的是快要死了的秦王!想要小爷听他的话,也得你先让他能说话了才行!”乔芸初拇指擦过鼻尖,高傲而不屑的冷笑着离开了龙天诺的病房。天知道,她是如何忍者心里的痛的,又是如何才装出那样高傲来的啊。
“秦王殿下,你为何会娶这样一个女人,你可知道,白荷的心也是为你而生的啊!”乔芸初走后,白荷满面泪水,心疼的抚、摸着龙天诺的脸颊。
乔芸初出门后,并没有走远,她体内的真气,突然肆虐的沸腾起来,这让她的听觉顿时大了几倍,更让她清楚的听见了白荷的话。
原来,秦王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居然能让这样一位大美女落泪,看来,小爷我不用担心白荷会害你了,毕竟,你的魅力可是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救你呢。
乔芸初的眼神有些吃醋,有些气氛,还有些嫉妒,可是没办法,她此刻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找治疗秦王的最后一味药材——墨蚕!
一连三天,乔芸初派出去所有寻找墨蚕的人,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而白荷那边,已经过来催了,秦王的命能不能活,就看剩下的几天内,能不能找到墨蚕,或者,找到可以代替墨蚕的药物。
“主人,有人送来了这个!”圆葱将一封请柬,递给了乔芸初。
只见乔芸初伸手打开了请柬,里面的一行字,不由的让她嘴角上扬露出了喜色。
“想不到圣女令这么好用,这墨蚕的主人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乔芸初拿着请柬,心里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她喜的是墨蚕终于有了消息,而优的是,这墨蚕的主人,却是南漠王朝的康龙御公子。
乔芸初早就听说过这个男人,他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要他现身,就必须用性命说话,无论是什么人求他,或者他邀请了什么人,那么那个人,就必然会丧命。
乔芸初担心的正是这点,最近江湖上最厉害的兵器大师就落在他手上,自己这点本事又怎么可能逃的出来呢,那么到底要想个什么办法才可以全身而退,又能拿到墨蚕呢……
“主人,让圆葱去吧!”圆葱跟了乔芸初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南漠的御公子是什么人。
既然一定有人要死,她圆葱愿意为主人去死,她是心甘情愿的,只不过,她还是有点舍不得主人和包子。
“当然得用你了,不然,小爷的计划怎么能成功呢?”乔芸初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托着胳膊,在圆葱周围不停的走来走去。
可乔芸初并没有想到,这封信,根本不是御公子写的,而是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婆婆大人假冒的,目的是给乔芸初提供线索,然后让乔芸初出面交换墨蚕。
乔芸初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可她仍旧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铁成锋的声音,让乔芸初不得不打开了房门,出去看个究竟。
“启禀王妃,有个自称是彩儿的姑娘在府外,想要见王妃!”铁成锋之前真想一剑杀了乔芸初,可是看在她为秦王找药的份上,占时先留着秦王妃的命好了,万一他家爷醒过来了,那他家爷岂不是死了夫人又折兵了?先留着,还是先留着的好,在说自己也不一定打得过秦王妃。铁成锋一直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这些日子,他就如同失了线的木偶,没了龙天诺的使唤,他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样,在到处找着各种事情做。
“彩儿怎么会来?”乔芸初赶紧除了墨梅,跟着铁成锋去找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