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我感觉一口气闷在胸口。
什么叫她怀孕了我不知道啊?那是我的么?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不管那孩子是谁造的都是后话了,目前是大人的生命要紧。
我忍住内心翻滚的愤怒,挠了挠头道:“我哪知道她怎么就怀孕了啊!”
“哼,白痴,我以前觉得你挺好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负责的男人!”黑蝴蝶一翻白眼道:“好在我不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听黑蝴蝶这话我就来气,我瞪着她恶狠狠的说:“像你这样的女人,白送给我都不要!”说完我盯着黑蝴蝶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地看了看,打趣道:“这么年轻,你那只蝴蝶就黑了,谁稀罕啊!”
“谁黑了啊?谁黑了啊?”黑蝴蝶双手叉腰,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告诉你,我的是粉的,知道不,你给我记住了,我黑蝴蝶的蝴蝶还是粉嫩的,我呸,我干嘛跟你这小yín贼说这个啊!”
气急败坏的黑蝴蝶说了一大堆,从她的口中我还长见识了。
这丫的气鼓鼓的跟我说蝴蝶就算黑了,不一定就是跟人上过床了,小内内的摩擦以及姨妈巾等都会导致蝴蝶变黑.....
看着现在一脸气急败坏的黑蝴蝶,我又想起了跟她去缅甸的那段时间了。
虽然这个女人一路上很麻烦,可是她的樱桃小嘴亲吻起来,格外的香,更重要的是她那只蝴蝶,还是粉嫩粉嫩的。
.........
在医院等到柏佳薇手术结束,脱离生命危险之后我让黑蝴蝶在医院里照顾她。
我带着火鸡跟杜涛两个人出了医院,说真的,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柏佳薇,想到那开卡宴的男子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巧合了吧?出去一夜未归,没几天就跟我说怀孕了。
艹,真拿我当做小白啊!
“七哥,你跟柏佳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杜涛问。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对了,你跟火鸡先回学校,我还有事要去处理。”给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我自己开车到了闹市区,给黄浦笑江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喝茶。
我来到步行街,将车停到本市最好的一家功夫茶馆面前。
刚一下车,迎面走来一名男子,二话没说拎着一把砍刀便向我冲来,我连忙避开,退到一旁的露天遮阳伞边上,看了一眼那男子手中锋利的砍刀之后我连忙将收拢的遮阳伞给从固定架上拉了下来。
这种较大的遮阳伞的伞杆是用铁做的,而且比较长。
我拿起遮阳伞就来了个横扫,这两米多长的遮阳伞,用来打架就比他手里的砍刀好使了,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我用力的一杆子打在男子的手臂上,接着再一竿子打在他的头上。
解决完这一个,我以为完事儿了。
谁知一旁的巷子里,却冲出来十几名外国籍男子,也是一样,手里拿着锋利的砍刀,从正面朝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