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的。
“对了,玲玲姐。”我忽然甜甜的叫了她一声姐后转移话题道:“你跟那男的还有范莹莹是亲兄妹吗?”想起晚上在山上范莹莹跟我说她的哥哥姐姐从国外回来了,要来接她,看她当时一脸幸福憧憬的样子,我想他们应该是亲兄妹吧?
“不是。范莹莹的老爸是我们的师傅,我跟我哥哥读高中的时候就拜了莹莹的老爸为师,后来他给我门取了名字,刚才被你打晕的那男的就是我亲哥‘羌坚范’现在叫‘范建’。”范玲玲答道。
“噗...咳咳...”
当我听见‘羌坚范’和‘范建’两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将嘴里的冰红茶给喷了出来。羌坚范‘qiáng_jiān犯’‘犯贱’不管是哪一个,听起来都让人忍不住想笑。
我忽然想起了草原上的一个朋友叫‘扎吉巴’这个名字用汉语来说,真的是太有内涵了,小时候我天天那么叫他觉得没什么,当我学会汉语渐渐长大之后,每一次见到‘扎吉巴’人或者想起他名字的时候,就会仰天大笑。
“小七,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范玲玲拍了一下捂着嘴使劲想笑的我,然后一脸认真的说:“我人真的,你特别像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不,不是曾经,而是现在依旧叱咤风云的人。”
“叱咤风云的人?玲玲姐,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笑了笑道:“就我这个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孩子,哪会像什么叱咤云风的人物,不过我是一张大众脸,很多人都说我像谁谁来着。”我故意掩饰我心里的落寞,每次谈到跟我身世有关的话题,我都会感到一阵心酸,一阵心痛。
我的老爸,经常有人提起,但是却没有人能告诉我他是谁,或者我是谁....
一旁的范玲玲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她微微一笑道:“小七啊,既然你都开口叫我姐姐了,那我就收了你这个小弟弟,其实我也没有家人了,不过我比你幸福,还有个争强好胜的哥哥在身边,或许因为我们都可怜吧,所以我才会跟你这个见过一面的小家伙谈得来。”
“有可能。”我说:“我也跟你说得来。”不过我更多的是在想,她说要收了我这个小弟弟,到底是我小弟弟啊?还是下面的小弟弟啊?好吧,青春期的孩子,对那**该做的事比较向往,想一探究竟,那深入桃花源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对了,玲玲姐啊,你能不能帮我弄个牌照?”我忽然想起自己开了唐装男一部别克豪华商务轿车回来,看了看那车之后我一脸恳求的望着范玲玲道:“我想这车都开回来了,不如就归我了。”有部商务车,出去把妹的时候也好装逼么,再说开不起房还能玩个车震啥的。
“没问题,明天一早给你送来,对了,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范玲玲说完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坐在她一旁的我明显的感觉到非常的有弹性!
等范玲玲走后我也走进了院子,这个院子里有十几间用破砖砌成用石棉瓦盖的出租放,价格十分便宜150人民币一个月,水共用十块钱一个月,电费自费,我走进院子没有直接回我自己的房间,而是在院子中用塑料布遮挡起来的露天浴室里洗了个澡,这才懒洋洋的回到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打开灯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确定没有少什么之后我便反锁了门跳到了木板硬床上望着昏暗的白炽灯发呆。心里想着很多事,想着该怎么强大,我要强大就要先有钱,还要有车有房,或许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吧?所以我才将那辆价值几十万的商务车据为己有。
“吱吱。”
当我躺到床上去迷迷糊糊准备休息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木架床‘吱吱’的运动声和轻微的女人娇喘声。
隔壁住着一对大学生,估计是年少气盛的关系,时常一天来好几次。
搞的住在他们隔壁的我,总是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我狠狠的抓起两张餐厅纸,将耳朵堵住之后,疲惫的眼睛终于合上,然后进入了梦乡。
梦里,范莹莹穿着一件超薄雪纺迷你短裙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向我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