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真不和老爸还有哥哥们去滑雪吗?”纽约近郊一幢白色的别墅花园内,安德鲁正询问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儿。
“不要不要,”沫沫使劲摇头,抚摸着身旁两只德国牧羊犬的毛。“沫沫要跟妈咪在一起。”
安德鲁听她提到妻子,神色微微一黯。这次芬兰之旅,他本希望妻子能一起去。即使他们不再是夫妻,毕竟共同拥有着四个孩子,那是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通过孩子,他还可以常常看到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心满意足。
“安迪,你怎么出来啦?”这时,一个柔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fù_nǚ俩望了过去,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从房里走出来,这女人有着丰满的胸部,水蛇细腰,妖娆的足以让男人喷鼻血。
“你是谁?”安德鲁明显没料到家里还有他们fù_nǚ之外的第三个人在。早上他起来时,房里明明没别人的。
“安迪,”女人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做出一副凄然的表情,“你怎么可以不认帐呢?昨晚,明明是你带我回来的。”
安德鲁脸黑了,这是他和妻子的爱巢,他根本不可能带除了妻子外的第二个女人回来,那次的戏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