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切的答案都在慕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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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房间对面的套房内,安德鲁在哄小女儿入睡,雨薇则在另一间房间陪着三个儿子。
终于等到儿女们都睡熟后,夫妻二人才得以回到房间,安德鲁看着坐在梳妆台前取下耳环的妻子,还是忍不住问道:“薇,你白天到底跟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怎么会把他吓成那样?”
雨薇手一僵,回过头来,看着安德鲁,若有所思:“那人,我曾经见过他。”
“哦,”安德鲁想了下,问道,“还有什么人?你认识我不认识?”他夫妻二人一向同进同出,妻子认识的人他基本也认识。
“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雨薇顿了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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