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浩然听说这件事后,亲自审问了一些有关的下人,最后以春芳误食有毒的鸡汤而死草草了结了这件事情。
流歌心中为云夕舞不平,云夕舞却道:“流歌不用气愤,王爷不主持公道,老天自会主持公道!”独孤浩然对蓝侧妃和自己都采取了不理不睬的态度,不正是说明了在他的心中,蓝朵儿与自己一样,都只是王爷里的一个摆设而已么?只要他不插手,自己多的是办法为自己讨公道!
春芳最后被抬去葬了,但自那日起,蓝朵儿每夜恶梦不断,只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明显的消瘦下来。
蓝朵儿本想请个道长来她园里做做法事,驱一驱邪气。独孤浩然根本就不信这些,付侍卫早就将一切如实向他禀报了。对于这些女人之间的战争,他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理会,因此以一位王爷,不能带头信鬼神之事为由,随意的就将蓝朵儿的请求给驳回了。
蓝朵儿又忍了几夜,实在被那一夜的事吓得无法入睡,整夜整夜被惊醒,最终只得求王爷让她带着几个丫头侍卫,到京城外的林山观中请道长给做一做法事。
知道蓝朵儿被吓得不轻,几乎要崩溃了,云夕舞心情极爽,寻了个机会,又到街上去巡视她的商号。
独孤浩然正好下朝回来,远远见她又带着流歌出去了,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付侍卫,王妃最近还常出门?”
付侍卫被点到名,低头恭敬的回道:“是,王妃大约每隔两三天,怎么都会到街上去转一圈的。”
“她的病似乎好得差不多了,还时不时出门,街上有这么好玩么?”
付侍卫一愣,摇了摇头道:“这个属下不知。王爷,要属下去查一查么?”他定定的望向独孤浩然。
“不用了,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招,回府罢。”独孤浩然摆了摆手,最近皇兄似乎对自己放心了许多,很多事情也开始放手上他去做了。
对于这些,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这样一来,他便有了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每日进出皇宫。想起云水袖的温柔解意,他心中不由得柔软起来。
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虽然独孤浩然已经下令不许将蓝朵儿园内的事情向外张扬出去,可是还是有部分闲言碎语传出府了。
似乎蓝侧妃的园子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影,下人都发现,王爷越发来得少了起来。
一向以身为蓝侧妃园内的人为荣的下人,如今提到蓝园,也是一阵唉声叹气。
园中一片消极。
但与蓝园正好相反的,却是满园。自从春芳一事过后,云夕舞趁机清理了自己园中的下人,只留几个她觉得信得过的,反正她现在手中有银子,也不必经过独孤浩然,或是蓝朵儿,径自在他们原有的月银上,每人每月给他们增加了一两银子!这对于一月才半两碎银不到的下人来说,真是天上突然下红雨了,心中感激不已,对云夕舞更是死心塌地。兄似乎对自己放心了许多,很多事情也开始放手上他去做了。
对于这些,他并不是很在意,只是这样一来,他便有了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每日进出皇宫。想起云水袖的温柔解意,他心中不由得柔软起来。
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虽然独孤浩然已经下令不许将蓝朵儿园内的事情向外张扬出去,可是还是有部分闲言碎语传出府了。
似乎蓝侧妃的园子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影,下人都发现,王爷越发来得少了起来。
一向以身为蓝侧妃园内的人为荣的下人,如今提到蓝园,也是一阵唉声叹气。
园中一片消极。
但与蓝园正好相反的,却是满园。自从春芳一事过后,云夕舞趁机清理了自己园中的下人,只留几个她觉得信得过的,反正她现在手中有银子,也不必经过独孤浩然,或是蓝朵儿,径自在他们原有的月银上,每人每月给他们增加了一两银子!这对于一月才半两碎银不到的下人来说,真是天上突然下红雨了,心中感激不已,对云夕舞更是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