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郝映胳膊上的针眼,陵嗣只觉得心疼。
不管郝兰隐藏着什么秘密,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只是给个教训罢了。
郝兰这种人,留在江城只会是一个定时炸弹。
留着她,好好不会安全。
等他引蛇出洞,看看郝兰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就立刻处理掉她。
郝兰的腿一直是软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用针在自己的手上戳刺,有时候还从她腕上的动脉中抽取血液。
她的心在发抖,她真怕这些人会从自己的身体里,将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抽出。
那些人走开后,她那一双手上满是细碎的针眼。
郝兰却连哭也不敢哭,生怕惹那些人回头,又折磨自己。
她是被那阵仗吓怕了,连自己怎么离开的都不记得。
一连几天,她都躲在郝笑的病房里没敢出门,就怕被人弄死。
郝笑发现母亲的反常,问她原委。
郝兰像是个怕死鬼,嘴巴闭的老紧了,不敢说。
还是郝笑发现郝兰的手没事会发抖,拿东西都不稳。
查看之下,才发现她手掌中密密麻麻布满了针眼。
郝兰一下子就委屈的哭了,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郝兰。
她着重说了郝映不肯配型的事情,郝笑听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郝映本来就很少来医院看自己,现在,竟然连配型的事情都说的这么决绝。
姐妹之间,嫌隙在慢慢产生。
在郝笑的安慰下,郝兰的情绪才缓缓恢复平静。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笑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差,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可是,要她再去找郝映,她可不敢了。
这可怎么是好?
琢磨了半天,郝兰最终决定去找辛家人,他们一定有办法!
郝兰风风火火的往外跑,“妈,你去哪里?”
“去找骨髓!”
星级酒店的房间,无论是采光还是通风都是极好的。
男人靠在床边,手中夹着雪茄,却没有吸,任它一点点在指尖燃尽。
男人气度不凡,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的样子。
郝兰匆匆的推门而入,“辛震,你不要我没关系,你的女儿也不要了吗?!”
闻言,男人转身,将手中雪茄熄灭,“骨髓配型,我已经做了。不符合,我也没有办法。”
“那你什么时候去看看笑笑,那是你的女儿啊!”郝兰问。
“郝兰你心里有数,何必装作不懂呢?如果不是父亲非要我回来,我甚至连配型都不会做的。”
“辛老爷子也是为了你!笑笑是你唯一的女儿啊!”郝兰装模作样的起来。
“我不在意。”男人沉沉的笑了笑,他早已心如死灰。
女儿,妻子?
他已经一个人活到了四十七岁,根本不在意剩下的日子是一个人过还是两个人过!
“好,你既然无情,那我就去找老爷子说!”
辛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锐利的鹰眸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郝兰,做人要知足,太贪婪了只会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