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白裙子除了价钱贵点,几乎找不到一点特别的地方,设计无比简洁。
最好,陵嗣还给她找了个厚底的小皮鞋,连高跟鞋都没让她穿。
郝映诧异的看着陵嗣,“你不是带我去参加葬礼的吧?”
陵嗣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郝映觉得陵嗣那眼神很奸诈,刚想说点什么,被陵嗣又给推了出去,“把她的头发盘起来,长发披肩不方便活动。”
“好的,陵总。”
造型师又将郝映拖走,将她的头发挽起,做了个漂亮的造型。
陵嗣看了却摇了摇头,“这造型是不是不经扯,挠一挠就散了吧?”
造型师本来对自己手下的作品很满意的,陵嗣这么一问,她反而楞了,“是的。”可这有什么关系,哪个参加宴会的人会挠到头发?
陵嗣说:“直接给她盘个丸子头吧,结实又耐挫。”
郝映:“……”
造型师:“……”
最终,郝映一身简洁利落的造型被陵嗣塞进了车里。
陵嗣心情似乎不错,眼里都带着笑意。
郝映越看越觉得奇怪,沉思片刻,问他,“今天的酒会的主办方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陵嗣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前方的路况下,“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感觉,你今天是带我去砸场子的!”郝映气呼呼的指着自己的脑袋,“谁去参加酒会会顶个丸子头还打扮的跟个斗战胜佛似的?你瞅瞅我这一身,哪里像是去参加酒宴的,根本像是个去练瑜伽跟人掐架的好吗?!”
陵嗣笑出声,一脸奸诈,“你说的没错,我是带你去打脸的。”
郝映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车,她仰天一声长叹,忽然很想跳车而逃跑。
陵嗣看出她的小心思,慢悠悠的说,“以现在这个车速来看,你跳下去要么摔坏脑子,要么把脑子摔没了,你更喜欢哪一个?”
郝映缩了缩脖子,一脸沉痛。
她怎么就跟了这么个男人,跑去撕逼大战居然都要拖着媳妇儿下水!
郝映依靠着座椅,不停的脑补着等会儿混乱的局面,越想越觉得心颤。跑到别人地盘上去闹事肯定会被人给扔出来,怪不得给她穿的厚底鞋,原来是为了方便逃跑。
咦,这也不对啊,平底鞋不是更方便?
陵嗣敲了敲她的脑袋,“还发呆,下车了!”
郝映这才回过神来,陵嗣已经下了车,还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站在车外看着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今天的使命,满腹心事的下了车。
大厅里金碧辉煌,中间一片是舞池,两边放了食物跟美酒。有人在舞池里乐呵,有人围聚在一起客套寒暄。
郝映的手被陵嗣紧紧握住,掌心只冒汗。想着今天过来是要撕逼大战的,她就万分紧张。
陵嗣拿了杯果汁给她,郝映手一抖,差点洒了。
陵嗣瞧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我逗你的,你还真觉得是来打架的?”
郝映盯着他的眼睛:“你说真的?”
陵嗣挑了挑眉,没说是,也没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