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煜恒当做空气,秦子恬继续进厨房忙活。郝映一脸心酸的依靠在沙发上,看着江煜恒,眼神颇为感慨。
“你这是什么眼神?”江煜恒心高气傲,难以忍受郝映那可怜的眼神。
“你们的事情,我不多作评价,我就是觉得你挺耐挫的。”郝映从上到下瞄了他一眼,“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被摧残这么久,还能屹立不倒,也算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
“说的好像陵嗣好到哪里去了似的。”江煜恒哼了一声,陵嗣跟他的区别不就是领了张证吗?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陵嗣仍旧市场一脸衰样,一看就是在她这里吃了闷亏。
提起陵嗣,郝映的眼神不由得暗淡下来,“你们这种豪门权少,要什么没有,非要拖我们下水干什么?”陵嗣这个渣!居然骗婚,骗人,幸亏她不值钱钱,不然真的亏大发了。
“别别别,我可没拖你下水。”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江煜恒拎的很清楚。
郝映撇了他一眼,“你这样拖着子恬,你会一辈子对她好吗?”
“当然,我连财产证明都开出来了,可她不信我。”江煜恒一脸沮丧,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偏偏就看上了秦子恬。他也试过放弃,可真正逼着自己去放弃的时候,这颗心就像是塞进绞肉机里面被搅烂了似的痛。“你们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有男人依靠不好吗?”
郝映微沉吟,“那得看那个主动递上肩膀的男人是谁。”
江煜恒气结:“我就不行吗?”
郝映摇了摇头,实诚的表示自己对他的不认可。他的花名在外,谁敢信他?什么承诺,誓言,都是过眼云烟的东西,兑现起来可难如登天。
江煜恒很想扬手揍她,但他不能,于是生生的憋着。
等秦子恬做好饭菜出来,郝映已经去书房收拾东西,只留下江煜恒一个人在客厅里生闷气。
江煜恒帮着去厨房端了菜,秦子恬见他委曲求全的样子,也为他心酸,“江煜恒,我们真的不适合,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玩不起。”
秦子恬的冷漠最终还是刺伤了他,他隐忍着,“你凭主观臆断就说我在玩!我的真心你永远都视而不见,秦子恬,你太狠心了。”
她笑了,指着他袖口,轻声道:“有的事情,我没有说出来只不过是想给彼此留点面子。”她指着他的后颈,“跟陵嗣去喝酒会有口红印?江煜恒,你是不是当我是傻的?”
“原来你是在意这个。”江煜恒知道症结所在,急忙解释,“跟我没关系,我早喝趴下了,陵嗣把我送回酒店,烂醉如泥的我能干什么事情?唯一清醒的人是陵嗣,要真的有人跟欧阳玉汝有点什么,那也只可能是陵嗣!”
“欧阳玉汝是谁?”秦子恬问。
“欧阳梵的妹妹,从小就喜欢阿嗣,就是那女孩子脑子不怎么好使,我们一向看不上就是了。”
“看不上还能蹭着口红印?”
江煜恒百口莫辩,他妹夫的,******也想知道这口红印到底是怎么蹭到他脖子上的!也是怪他没把自己洗干净。
“好好,你站着干嘛?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