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暗示她是冤大头吗,郝映黑了脸,翻身钻进了被窝里,闷声:“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有人敲门,叫了声,“陵总。”
陵嗣看了看呈现鸵鸟状的郝映,低声道:“我们出去说。”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一直都躺在医院里,什么都没有做。卢姐这么恳切的求她原谅只是为了图一个安心吗?可是,她的口头原谅貌似不能给她们带去什么实质的效益,她眨了眨眼睛,脑子又开始发懵了。
陵嗣很快便回来了,手上还拎着好几个高档的纸袋。他拎着一个袋子进了浴室,将剩下的东西放在了郝映床头,看样子都是给她的。
郝映按捺不住,还是去拆了,各种小吃与零食。
零食能买到不足为奇,可是他是怎么做到把各种现做的小吃带过来并且还是热乎的?
她望着卫生间的门,忽然心头一暖。
她这阵子天天喝晏谨南送的什么“十全大补汤”,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搞点零食解馋,真好。其实,某些方面来说,陵嗣还是个挺好挺贴心的人,如果他能一直保持正常状态,不要对她耍流氓的话。
男人冲澡很快,郝映走个神的功夫陵嗣就出来了。
他只穿了个平角裤就出现在她的面前,黄金比例的身材显露无疑。他的身体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完美,精壮的胸膛积蓄着力量,似有若无的腹肌很低调,一点儿也不像这个人一样夸张。还没擦干的水珠顺着麦色的肌肤滑落,从脖颈,到诱人的胸膛,精壮的腰身,最终在微翘窄臀处被他阻断。
郝映双手立刻捂眼,脸蛋微微泛红:“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往外跑!这里可是医院。”随时会有小护士进来查房的,他难道很喜欢被人看果体吗?
“放心没人会进来。”门口的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可我,我,我也是女的!”郝映脸蛋红扑扑的,“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陵嗣“噗嗤”一声笑了,笑容是那样的冷魅不羁,“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我还在乎被你看见身体吗?”
他往前靠近了些许,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刚冲完澡后身上湿润的热度。
陵嗣抓住她的手从她眼前扯开,缓缓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其实,让你摸我都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