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看着镜前,视线落在光洁的脖颈上,看到深浅不一的吻痕。
没想到她和乔寒夜,莫名的被绑到了一起,看着镜子想到了些事。
洗漱完毕,换了件高领毛衣配着长裙,下楼时看到道熟悉身影。
“贺小姐。”上官秩从沙发上起身,迎上前对她恭敬的说:“乔先生让我来替您做个鉴定,不知您方不方便?”
她没料到昨晚提一嘴,乔寒夜清晨就让人来等了。
“头发行吗?”她问道。
“可以。”上官秩说道,看着她准备拔根发丝递来时,外面有位保镖严肃走进来,拿着一瓶鲜血递过来,对他说:“这是贺文庆的血。”
“…….”贺兰槿看着这瓶鲜血,她倒抽了口气,说:“你们给他割脉了?”
那保镖听到她问话,连忙转到她面前,低声说:“回少夫人,伤天害理的事,少主绝不会做的。”
“那你这个?”她指着他手上拿的瓶子。
保镖听到她的疑惑,对着她说:“是贺文庆摔了跤,我们路过接了一瓶。”
“…….”贺兰槿准备拔头发的手停顿了下,递手去说:“你扎吧。”
上官秩听着,审视了她一眼,看到她弯腰,拿起他摆在桌上的扎和小瓶,往指尖戳去,滴了两滴血在里面,问:“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