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嘴上说不差钱,但手上抱着那袋钱,合不拢嘴,扛在肩上走着,觉得特别威风啊。
贺兰槿接着电话,按免提,边洗涤边和他聊。
看着镜中自己,精致的面容略有些苍白,嘴唇上隐约有些红肿,她伸手摸了下,说:“嘶,我的嘴唇怎么肿了?难道昨晚磕到了?”
脖颈上,似乎也有些浅痕迹,她伸手抓了下,以为喝酒过敏了,取来药膏擦了下。
她隐约觉得,昨晚她似乎打了一架,该不会是“酒后失手”了吧?想到这里,她有些妥妥,希望别真打人,她绝对不是个暴力的女人。
她挑了件白衬衫,配着紧身裙子,衬托着她高挑的身材,白色长外套将她身子包裹住,扎起马尾朝楼下走去。
“乔先生,早。”贺兰槿下楼,看到乔寒夜姿势端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财经报纸。
听到她的声音,乔寒夜“嗯”一声。
“贺小姐,主子给您做的醒酒汤。”韩北城逮到时机,端着碗汤上前,递给她说道。
贺兰槿看着醒酒汤,接过喝了口,揉搓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问道:“昨晚喝多了,很抱歉啊,我也不知朋友送的酒,劲会这么大。”
喝着汤,撇了乔寒夜一眼,问:“昨晚…我有没有…..”
“啪”乔寒夜看着报纸,听到她问及,他收起报纸压在桌上,强势打断她的话,说:“没有。”
“哦?那就好。”贺兰槿听着,提起的心才放下来。
看来她昨晚梦到打了一架,只是个梦,没有酒后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