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云一撩衣衫,跪在当地:“孩儿无能,请母妃责罚。”
王妃刚要说话,门外有人笑道:“王妃太严厉了,皇侄儿给兄长求情。”
话音未落,进来一位身着蟒袍、器宇轩昂的男子。这人目含浅笑,满面春风,只是眉眼间却有种不怒而威的神韵。
镇南王和王妃赶忙起身行礼:“太子驾到,有失远迎,快请进!”
来人正是当朝太子龙慕寒。
龙慕寒忙俯身搀起二人:“皇伯父,皇伯母,你们跟自己的侄儿还这般客气。”将二人殷切的扶回座位,他接着对龙翔云笑道:“兄长,你受苦了!”
龙翔云道:“太子殿下,翔云无能,让朝廷重犯竟在京城中逃匿。”
龙慕寒道:“兄长屡次为我朝立下奇功,他日定是朝堂上的扛鼎之臣。此次乃一时大意,不必自责。今日我来,便是为在伯父、伯母面前替兄长讨情。请伯父、伯母看在小侄薄面上,饶恕了兄长才是。”
镇南王闻听大喜:“好啊,王妃正在怪罪云儿,皇侄来的正好!”
龙慕寒一笑,接着在袖中掏出一枚玉璧,道,“前天听母后说起伯母喜欢青玉璧,恰好藩国前来进贡,小侄留心着,果真有呢!”
镇南王笑声更大:“皇侄有心,王妃的确是最爱佩戴青玉璧!”
王妃也妖娆一笑,道:“既如此,就多谢皇侄了。皇侄年纪轻轻处事就圆润恰当,他日必是千古明君。”
众人正在谈笑,忽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入,落在王妃的手上。王妃自鸽子的脚上抽出一个纸卷,扫了一眼,便眉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