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和梨肉干。紧接着上来八个配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
易潇凤道:“这里偏僻没什么好酒,只一坛女儿红,是爷爷当年亲手酿造,不知道合不合灵竹的口味?”
“罢了罢了!”苏凤倾赶紧摇手,“我沾酒就醉,酒就罢了!”易潇凤也没深劝,道:“那就上最好的果酒。”不一会,有下人送上金丝珐琅瓶装的果酒,二人这才用餐。苏凤倾每样一尝,都是珍馐美馔,都是从未吃过的。
席间,两个女孩越说越投机,易潇凤说自己十五岁,问苏凤倾多大。苏凤倾道:“我比你大,我十六岁了。”“哦,灵竹姐,多谢你帮爷爷传信,敬你!”二人谈笑着吃吃喝喝,她们年龄仿佛,一个是总见不着生人,一个是不怎么出府,如今到了一处,竟相逢恨晚的感觉,说到开心处,苏凤倾提议结拜。易潇凤万分赞同,命人即刻准备乌牛白马祭礼,二人来到院中,焚香结拜。
“信女苏凤倾,易潇凤,一见如故,今日结为异姓姐妹。日后,自当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济黎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二人交换了生辰八字,苏凤倾十六岁,八月十五的生日;易潇凤十五岁,正月初一的生日。二人重回大厅,更觉亲近。
二人说笑着,都没有注意大厅上方缓缓下落的金色小钩。金钩被拴在细细的一根金线上,金钩上有一层薄如蝉翼的镂空粘层。落到半空,金钩倏地快速下垂,瞬间来到易潇凤的头顶。这时,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奇香,易潇凤感觉身子忽然无力,软绵绵的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