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够了，卫影。”

感觉到赵云裳周身有火在燃烧，卫影实在担心君上的安危，只能离开，临走前补充了一句。

“帝女，你留了君上一命，就是在意君上的对不对，而君上现在这样也是为了你，对不对，所以你们都是彼此在乎的，为什么不能——”

“难道所有做错的事情都能因为一件好事，而抵消嘛，当年我给过他机会，说我害怕若雪，求他别走，可是他还是走了，卫影我现在总是会想起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而我留了他一命，是因为死对他来说，太美好了！”xuli

他永远不知道她曾经受了多大的伤。

在他为此忏悔的时候，她怎么能让他死了。

卫影无奈，只能离去，赵云裳眺望着战神府邸，笑了，那笑很苦，很涩！

赵云裳再回到诛仙台的时候，看到了台上那道熟悉的影子，背影有些单薄，皱起的眉头终是舒缓了下来。

“云裳，你没事吧。”鸿翊说完，捧起她的面颊看了看，确认她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赵云裳有很多的话想问，却也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当年，她是一心求死的，才会毫无反抗承受那一百刀，关键时刻，是鸿翊赶了过来，将她救走，也是鸿翊告诉她，她又怀了孩子，为了孩子要好好活下去。

后来，她在鸿翊的治疗下，昏睡了过去，再醒来，自己就变成了赵华潋，因为太过痛苦，独独失去了同司凌夜相处的无数个朝夕。

“晓染呢？”

“在府里。”

赵云裳跟着鸿翊一同来到仙府，小不点像是闪电一样，窜进了赵云裳的怀里。

“娘，你终于回来了，”而后望着赵云裳身后望去，“娘，爹呢？”

现在只要看到晓染，就会想起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如果还在，晓染要管他叫哥哥的，那孩子是否也是这般模样

“娘亲，你怎么哭了，娘亲不哭——”

赵晓染像个老大人一样，突然抱住了赵云裳，轻拍着她的背，nǎi声nǎi气道：“爹爹说了，娘亲若是哭了，就抱紧娘亲。”

感觉到那肉肉的小手在腰间收紧，赵云裳觉得心头很暖，却又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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